“小鸟,你可别乱飞,伤口还没好呢。”江婉淋温柔地说道。
晚星却不理会,她一心只想找到回去的路,找到李穆晨。
李穆晨御剑飞行来到一座险峻的山峰之上。
晚星在江婉淋的院子里待得有些烦闷,她趁着江婉淋不注意,展翅飞走了。
江婉淋发现晚星飞走,着急地呼喊:“小鸟,快回来!”
然而晚星头也不回,向着记忆中的方向飞去。
在一座山脚下,一条蜿蜒的小路曲折地向前延伸着。李穆晨御剑飞行至此,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山脚下的小路上。落地后的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白衣随风轻扬,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随之轻轻摇晃。他面容年轻俊朗,英俊非凡,温文尔雅,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
他淡漠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只见林昱翀背着一捆沉重的柴,脚步缓慢而沉重,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之色,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他一边艰难地走着,一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这柴可真沉,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赵琰翊骑着一头毛驴从旁边经过。他看到林昱翀那吃力的模样,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昱翀,你这柴背得可够辛苦的。”
林昱翀无奈地笑了笑,脸上的肌肉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僵硬,他摇了摇头说道:“没办法,家里缺柴烧,只能辛苦点了。”
赵琰翊想了想,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说道:“要不你把柴放我毛驴上,我帮你驮一段路。”
林昱翀连忙摆手,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和不好意思,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赵琰翊爽朗地笑了起来,声音洪亮:“都是邻里乡亲的,客气啥。”说着,他伸手示意林昱翀把柴放到毛驴背上。
林昱翀感激地看着赵琰翊,眼神中充满了真诚,连连道谢后,把柴放到了毛驴背上。他们沿着小路继续前行,有说有笑。
就在这时,李穆晨手持着晚星的画像,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他们走去。他的眼神冷漠如冰,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走到他们身旁,李穆晨声音低沉而清冷地说道:“二位,请问你们可曾见过画上这女子?”说着,他将手中的画像递了过去,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林昱翀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画像,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未曾见过这女子。”
李穆晨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失落,他微微抿了抿嘴唇,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重而压抑。
他又转向赵琰翊,赵琰翊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画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看,脸上露出歉意,说道:“公子,我也未曾见过此女。”
李穆晨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愈发凝重,那俊朗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心里暗自想着:“晚星,你究竟在何处?难道真的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多谢二位。”然后转身离开,那孤独的身影在小路上渐行渐远。
夕阳西下,李穆晨一路经过一座幽静的山谷中,微风轻拂。他淡漠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只见阿强背着一捆柴从山上走下来,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脸上带着汗水,却也有着一丝满足的神情。这时,阿辉迎面走来。
阿强笑着打招呼:“阿辉,今日你也上山了?”
阿辉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闲适:“没呢,我在溪边转了转。这山上的柴可不好砍吧?”
阿强抹了一把汗,咧嘴笑道:“是不太容易,不过够家里用一阵子了。”
这时,李穆晨拿着晚星的画像,步伐沉稳地向着他们走过去。他的眼神依旧冷漠,眉头紧蹙。
走到近前,李穆晨声音低沉而清冷:“二位,可否看看这画像中的女子,你们是否见过?”说着,他将手中的画像递向他们,眼神中那一丝期待若隐若现。
阿强放下背上的柴捆,用粗糙的手接过画像,仔细端详起来。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画像,时而眯起,时而睁大,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女子……”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我没见过。”
李穆晨的眼神中又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仿佛被无数根针刺痛。
他又将目光转向阿辉,阿辉连忙凑上前,双手接过画像,眼睛瞪得溜圆,看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愧疚之色,说道:“公子,我也未曾见过此女。”
李穆晨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忧愁。他的神色愈发凝重,犹如黑夜中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和无助,心中不断地呼喊着:“晚星,你到底在哪里?”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说道:“多谢二位。”然后转身缓缓离开,那孤独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愈发凄凉。
夕阳西下,李穆晨一路行至一小巷口,偶遇一哭泣孩童。他皱眉上前,关切询问:“为何哭泣?”
孩童抽泣回应:“我找不到家了。”
李穆晨闻此,沉默片刻,随即安慰:“莫哭,我帮你找。”
李穆晨携孩童穿梭小巷,终寻得其家。
孩童父母开门见状,惊喜交加,连忙道谢:“多谢恩人!多亏您相助,孩子才得以平安归来。”
李穆晨淡然一笑,摆手道:“无需客气,只是举手之劳。”
离去之际,李穆晨心中暗想:“晚星,我仍需继续寻找你。”遂坚定步伐,踏上寻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