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司大伯带的酒够多,不然还真不够他们两天这么造的。
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从开始敬酒之后不停有人朝着顾清姒过来。
对于她身旁的傅时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大概是知道今天日子特殊,不会出事吧。
不过他们倒也没有一定要顾清姒喝,送过来的酒都是司程这个好哥哥和傅时晏喝掉的。
后面都让顾清姒怀疑他们就是想灌这两人,自己不过是一个借口。
“一点都不喝啊?”清寻都来了大概第三趟了吧。
忍不住出声劝说,顾清姒暗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嘻嘻哈哈的,“啧,怪胎。”
真奇怪,司家的人她看了一圈了。
就是司大伯这个主动喝又带节奏的,到现在都还是十分清醒的模样。
而司父就不用说了,脸都没红,镇定自若的。
司程从一开始挡酒,又连带着要喝自己的,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
就是司夫人,也是在女眷那边小酌的。
可那模样看着,也不过尔尔。
就顾清姒这一人,沾酒即晕。
放在司家人里,确实是怪胎。
“不奇怪。”清寻身后忽然出现带笑的雄厚的男音。
她收敛笑容直起身子对着来人模样乖觉的叫着,“司二叔。”
司父带着一脸慈爱看着顾清姒解释道,“你母亲也是这样,一点酒都喝不得。”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不是两人吃饭喝酒的时候。
而是因为,一颗酒心巧克力。
别说他了,就是阿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特质。
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她睡了一整个下午。
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懵的。
司父去外面给药草浇了水进到木屋看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人时,吓得心脏都停了。
着急抱着人就要下山去找医生。
还好那时候井笙竹迷迷糊糊的给了他回应。
司父这才注意到桌子上被打开的巧克力。
闻了闻,嘴里确实有酒味。
看着她的状态虽然不可置信但也接受了。
竟然会有人吃酒心巧克力就醉了的。
醒来之后的井笙竹还有些难以接受,她也是没想到自己的酒量会这么差。
想到阿竹,他的嘴角永远都是微微上扬着的。
眼里流露着幸福的柔意。
“但是之前姐姐也还能喝一点香槟什么的啊?”这个问题困扰在顾无忧的脑海里很久了。
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偶尔喝酒也是必须的。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远程监控上都看得出来。
而且确定是喝下了的。
“可能,酒的度数不一样?”
宴会上的酒度数都不会太高的。
“因为我提前吃了药的。”顾清姒给他们解答。
她不能喝酒这点事她是一直都知道的,之前也差点坏过事。
这对她来说也会是致命的把柄,所以每次出任务无论需不需要喝酒,她都会提前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