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标记过了一次,但是白珑这一次还是很紧张。
尤其是在陆越说自己技术很差劲了之后,更是畏手畏脚,不敢轻易乱来了。
“怎么?不是之前才教过你怎么标记吗,记性差到转头就忘了?”
陆越一想到自己是花钱买的标记,态度也没再多客气。
见白珑傻站着旁边一直没动作,回头皱着眉不耐烦地催促道。
“没,没忘。”
她一边磕绊说着一边盯着男人发红的腺体看去。
空气里的白杉木气息浓烈,熏得她口舌干燥,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
“只是我不大知道该怎么安抚你,我感觉我的信息素非但没有让你放松,反而让你更难受了。”
标记之前是需要安抚的,就像前戏,这样能够很大程度让oga适应,减少他们标记时候的痛苦。
之前时候白珑不知道,今天在上网查依赖期的时候顺便也查了下完整的临时标记该怎么做。
陆越听后一顿,显然没想到这一次的白珑竟然是做了功课来的。
他的喉结滚了滚,发丝之下的耳根红的厉害,呼吸也乱。
其实先前他说的难受其实只是气话,他们的信息素那么契合,就算没有前面的安抚也不会多难受。
结果不想白珑竟然当了真。
陆越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要告诉她不难受又打脸,想要说难受又怕她不敢给自己标记了。
在少女忐忑的眼神下,他张了张嘴试探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身旁的少女解释。
解释哪怕她毫无技术,只知道横冲直撞将自己的信息素渡进来他也没有觉得难受。
反倒是愉悦更多。
没有挑逗,没有安抚,草莓清甜带着春日的和煦将他周身包裹,好像他自己也变成了一颗糖果,等待着人来剥开外面薄如蝉翼的糖衣,任人品尝。
然而这些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半晌,在白珑以为对方已经难受得意识不清,听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
男人眼眸一动,压着薄唇闷闷地说道。
“……那你知道除了信息素之外怎么做能起到安抚作用吗?”
这个问题基本上只要是上过生理课的alha都知道的,然而他没料想到这里面并不包括白珑这个中途穿过来的半吊子。
这对陆越来说已经算是明示了,他想着既然不能顺着说她的信息素让他很舒服,那就换个安抚的法子。
毕竟他脸皮薄,再多的直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想少女听后竟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陆越见了被噎住了,又气又恼,恨不得拿起枕头朝着她扔过去。
这个alha怎么回事?他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
不懂标记也就算了,他可以理解为没有经验,可是安抚也不会也太离谱了点儿吧!既然都知道要安抚了,为什么不多百度看看!
陆越此时不仅是身体发热而使不上力气来,同样还因为情绪不稳定没得到安抚给弄得里外都难受。
而少女现在的模样在本就心情烦躁的陆越看来,和故意刁难捉弄他没什么区别。
这不怪陆越会这么想,一来安抚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常识,二来好些alha给oga做标记的时候都会有些癖好。
说好听了点儿是情趣,说直白了些就是恶趣味。
一想到这里陆越原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行,不会是吗?那我教你。”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陆越扯了扯嘴角,手支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比白珑要高半个头,稍微垂眸便能和她的视线撞个正着。
“转过去背对着我。”
背过去?
白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往陆越的木仓口上撞,于是压着心头的疑惑默默照着他的指示做了。
“陆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再把头低下来点儿。”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方向传来,白珑看不见他的神情,却也能从语气里感受到他的冷淡。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高高在上感,这让白珑很不舒服,可她还是照做了。
“陆先生,我觉得这样很奇怪,我不大习惯……”
她话还没说完,身后人先一步伸手将她脖颈处的头发撩起,那鲜少暴露在空气的腺体清晰映照在了陆越的视野里。
一开始时候陆越只是想要捉弄回去,毕竟只要是alha都不会照他所说的去做。
可等到白珑真的转过去低下头的时候,他却先一步没经受住诱惑,鬼使神差的朝着她白皙的脖颈伸出了手。
那里的信息素比任何地方都要浓烈,对于处于发热边缘,尚未进行二次标记的oga来说宛若沙漠遇绿洲般饥渴难耐。
陆越眼眸闪了闪,想起了先前少女对自己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