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这家伙还真有储备大量美味食物的好习惯呢!要是他没办法进入那神秘兮兮的空间,那可就惨喽!喝酒这种美事就别想啦,估计连煤矿食堂里的那些饭食,他都难以下咽呢!
夜幕低垂,王二毛那张愁云满布的脸庞宛如连日便秘的难受,缓缓飘向高阳的所在。
他内心如同被打翻的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低声嘀咕:“天啊,千万别是高阳又叫我去喝那倒霉的酒啊!”
原来,他误以为高阳再次召他是为了那酒的事。
一进门,王二毛就如同屁股后面有只猛虎追赶,急匆匆地对着高阳说:“高总,我真的再也不敢碰那玩意儿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惶恐,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高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严肃。
王二毛站在那儿,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高阳的回应。他不知道这次又会有怎样的风暴即将来临,只能紧紧握住手中的酒杯,准备迎接未知的命运。
"喂,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离不开酒呢?"
高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古代的酒度数低,哪里像现在这些高度酒,这么喝下去谁能受得了?
"哈哈,我就这么点儿小爱好,你知道的。"王二毛讪讪地笑了笑,但提到上次喝的那个酒精,他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不过,那个酒精,哎呀,喝了两口简直像是火烧屁股,差点没把我的肠子给烧穿了!"
他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滚烫滚烫的,一想到那次的糗事,他就觉得没脸见人,再也不敢提起了。
"我给你那牛二白酒,怎么喝了还是感觉不对劲呢?"高阳疑惑地问道。
王大牛一听,立刻咧开嘴笑了:"高总你送的那酒,他哪舍得慢慢品尝,没一会儿就喝得一滴不剩了。昨晚还直接在灾民车上睡着了,跟头死猪似的,雷都打不醒。"
高阳听后,眉头微皱:"这样啊,那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不过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喝得太猛。"
他其实心里挺担心的,手下的人如果因为喝酒误了事,那可就麻烦了。不过,他也有几分无奈,这些人啊,真是让人操心。
王二毛心中自有一番算计,别人对他的点滴善意,他都铭记在心。
他向高总保证道:“高总,你就放宽心吧。我确实喜欢那几杯小酒,但一旦我摸透了这酒的脾气,我会拿捏得稳稳的,绝不会让酒误了我的事。”
见王二毛这么明白事理,高阳也放下心来,正准备和他谈谈自己的计划,高大勇就端着香气扑鼻的乱炖走了过来。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
在火锅底料的醇厚香气中,王二毛品尝着炖煮得恰到好处的肉菜,每一口都仿佛是在品味人生的美好。
酒精的刺激让他的心情更加舒畅,他不禁朝着高阳喊道:“有什么特别的计划,你直接告诉我,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高阳面对这个直来直去的汉子,总是选择坦诚相待。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认真地说道:“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就是希望你能在煤矿里多待一段时间,无论是管理层还是下面的小弟,你都要尽量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和动态。”
王二毛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这是高阳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考验。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就这么点事?对王二毛来说,这简直是小菜一碟!"高阳看着王二毛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
"先把这个搞定,后面还有更大的挑战等着你呢。"他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对王二毛的信任和期待。
王二毛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的,但高阳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总能想出办法解决问题。所以,他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尽心尽力地完成这些任务。
今晚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喝酒。高阳举起酒杯,向王二毛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王二毛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两人就这样开始了今晚的酒局。
次日,高阳毫无牵挂地带着亲卫重返曲阳县。与此同时,刘克俭在县城中忙碌地指挥着商铺货物的整理与搬运。他焦急地向一位新任管事追问煤炭的到货时间。
“这批煤究竟何时能运到?”刘克俭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眉宇间透露出对延误的愤怒。
管事是个新手,对于煤炭行业的运作尚不熟悉,面对刘克俭的质问,他一时语塞,犹如雾中的行者,不知所措。
曲阳县的煤炭依赖于平阳的供应,而这新任管事还未能与平阳方面建立起有效的沟通渠道,煤炭的到货时间变得扑朔迷离。
大雪纷飞,如鹅毛般洁白无瑕,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银白。管事的原以为还需等待些时日,却不料东家刘克俭对货物运送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关心。
“东家,是我疏忽了,未能妥善安排煤炭的运送。”管事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羞愧,他未曾想到,刘克俭对于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煤炭运送,竟然如此上心。
“速速安排,我们的商铺即将推出一批白酒。”刘克俭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他随即又问,“白酒兑换粮食的宣传事宜,进展如何了?”
白酒与粮食的兑换,一直是他们商铺的招牌生意,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呃……东家,咱们初来乍到,这地界上不少的头面人物,如当地官员和富商巨贾,咱们都还未及去拜会呢。"
管事的这番话,在刘克俭听来,犹如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如此拖沓的行事风格,若是放在高阳面前,恐怕早已是一顿训斥的下场了。
刘克俭细细打量了这位管事一眼,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生。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从哪个铺子里调过来的?"
"回东家的话,小人是从京城公主府的商铺调过来的。"
看似他并未意识到自己乃是南郡王的世子,刘克俭不由得轻叹一声,道:“嗯……既然如此,那你便尽快去办吧。”
他的头痛得仿佛要炸裂开来,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任务竟如此棘手,让他不禁对刘语嫣的手下产生了深深的疑惑,他们究竟是如何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游刃有余的。
他心中焦急,不知高阳现在情况如何。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咳咳……你这儿真是乱得可以啊!”
刘克俭猛地转头,只见高阳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