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华心里不认同,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段夫子一散学就急哄哄地找到宋月华,问道,“姑娘啊,你同事那爷说啥了,今天这架势是要跟我拼命啊!”
宋月华咽了咽口水道,“我说我啥也没说,你信不信?”
看着段一刀怀疑的眼神,宋月华知道解释不清了。
没办法,宋月华只得又同燕风见商量,“三公子,练武之人切忌心浮气燥,要不,你先……”
“你练过武吗?”燕风见啧了一声,不满道,“连马步都没蹲过的人,凭什么指手划脚的。”
宋月华气到了,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微笑道,“小女不才,还是有把子力气的,比比看?”
燕风见呵笑一声,把桌上的花瓶摆饰挥手一扫。
一旁的大毛吓得往桌下一扑,用自己的身体接住花瓶。
虽然住了,但脑袋撞到了桌腿上,后背也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
宋月华吓了一跳,忙问道,“大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大毛笑着道,“这花瓶值10两银子,要是碎了就划不来了。”
宋月华帮着把人扶起来,燕风见在那里催道,“别磨磨唧唧的,不是要比比吗?”
宋月华走到桌子旁,手肘抵在桌面上,两人手心相握,心里生着闷气,一个使劲,把燕风见给撂下了。
“怎么样,还要再来吗?”宋月华冷声问道。
燕风见脸都黑了,大毛在一旁看得心惊,小声道,“要不……”
“再来!”燕风见不服输,又掰了一局。
掰手腕这种事,一旦是压倒性的胜利,那么来再多局都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宋月华是被大毛给请出去的。
接下来的几天,燕风见不但没有找段一刀,连门也没出。
段一刀见到宋月华后直夸道,“还是姑娘有办法,我这几日都没见过那燕三了。”
宋月华,“……”
过了当天晚上,宋月华还是有点后悔的,当时太意气用事,没有给燕风见半点面子。
他是这个时代的一员,所有的认知是这个时代给予他的,他没有义务去顾虑她的想法。
而且燕风见帮了她好几次大忙,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为了把人哄好,宋月华跟谢文武一同做了好几道大菜,又是东坡肉,又是四喜丸子,最后还做了道腌笃鲜,端到燕风见的房间内,才让他有了胃口。
又吃了顿好的后,燕风见恢复了精神,终于走出房门,看着在灶房忙活的宋月华。
燕风见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道,“我想不通,怎么能连着输给一个人两次,射箭比不过你,掰手腕也比不过你,想来想去,你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宋月华安慰道,“人各有长处,真论比武我肯定在你手下过不了两招,论做饭你也比不过谢文武,论到念书,文武比不上小瑜,再论刺绣,小瑜又比不上小玉,你不能要求自己样样强,门门精。”
燕风嘴角上扬轻笑道,“有点道理,等我什么时候干翻了段一刀,再来找你。”
宋月华,“……”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所以她这是做的哪门子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