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可以慢慢吃,海鲜还是趁着新鲜才好吃的,晚饭就可以煮了。
又告诉林娇另一个袋子里是给她买的布料,让她记得找人做成衣服别放旧了。
“陈辉哥,大姑把全部的布料都转里面了。”
安文静打开看了一眼,抬头说道。
“像是大姑会做的事,没关系,下次去县城再给她买吧。”陈辉说道。
“嘿呀!浪费这个钱做什么?”
“我们这种天天在山上干活的,多好的布料都经不住造的。”
林娇擦着手过来看了一眼。
嘴上说着没必要买的,脸上笑容却根本抑制不住。
“姐夫,婶婆说我们的兔兔这几天估计就会生宝宝了,我带你去看吧。”
喝完了可乐,安文艺笑嘻嘻的拉着陈辉往屋子后面走去。
林娇给兔子倒腾了一个大一号的新窝。
本来还在刨窝的母兔,听到动静趴下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
陈辉看了一下,林娇给的干草全都被堆到了一边,母兔屁股的位置秃了一片,拔下来的毛全都铺在干草上。
这情况和陈辉从兽医那里抄回来的,母兔临产前几天的状态完全吻合。
吃饭的时候,陈辉说起,母兔这几天应该就不吃不喝了。
等到要生的时候,可以给它准备一些红糖水补充体力,产后兔奶也会供应的上。
林娇吃饭的动作停滞下来,好笑的看着陈辉。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陈辉对自己的理论并没有很自信,毕竟也没有实实在在的养过兔子。
“红糖水这东西,人生孩子都不一定喝得上,还兔子呢。”
“家里还有点冰糖,到时候给它泡点冰糖水。”林娇笑着说道。
这是安文静婚后第一次回来。
虽然错过了三朝,也算是正经的回门了。
吃过晚饭以后,林娇说什么都不让安文静洗碗,饭后甚至泡了茶。
回去的路上,安文静低头走着路,始终没有说话。
陈辉的脚步停下来,伸手在她眼前晃晃,问道:“不开心?!”
“陈辉哥,伱说在我妈眼里,我是不是就不算家里的孩子,而是家里的客人了?”安文静抬头问道。
“嗨,我以为什么事,你有没有听说过远香近臭?”
安文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句话。
但是不理解陈辉为什么说起这个,茫然的问道:“然后呢?”
“你才刚嫁给我,又好几天都没有回去了,妈看你香得就客气了。”
“等过些天发现你经常都回去,除了晚上不在娘家睡了,别的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看你就臭了。”
“到时候,你想客气她都懒得。”陈辉笑着解释道。
“你才臭了。”安文静轻锤了陈辉一下,笑着骂起来。
“走吧!”
陈辉牵起安文静,回头往家的方向走。
陈开明的房门前,一个身影一晃而过,很快就消失在隔壁家门前。
“陈辉哥,你看刚才那个人,像不像小桥叔?”安文静问道。
陈辉点点头。
“这个点了,小桥叔去陈家妹家里干吗?”安文静不解,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村民之间正常往来走动,她也不会多想。
但是刚才陈小桥低着个头脚步匆匆,进门前迅速的往自己家门口扫了一眼。
一系列的熟练动作,将偷偷摸摸这四个字演绎的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