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搞定了?接下来呢?”
安文静砍了根长树枝,伸长了手敲了敲猪头。
“嚎!!”陈辉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学着野猪的叫声。
“啊!!!”
安文静立马扔掉了手里的树枝,整个人往后跳了一步,正好撞进了展开手臂等着的陈辉怀里。
反应过来之后,气的回头捶他,“陈辉哥,你真的很过分!”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见惯了安文静办事利落说话厉害的样子。
陈辉被她这股像猫咪一样胆小又好奇的反差萌撩到了,忍不住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削了一根尖木棍,把陷阱的边缘挖开了一些。
两个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把野猪从陷阱里弄出来。
“累死我了,它怎么这么重?”安文静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土堆上,累的直喘气。
“等吃的时候,你就会嫌它不够重了。”
陈辉还不能休息,把还没凉的野猪转了一个方向,猪头抵在陷阱边缘。
拿起柴刀在猪颈狠狠的划上几刀。
大动脉被割破,鲜红的猪血涌出来,全都流进了陷阱里。
“好可惜呀!不能弄回去了再处理吗?”
安文静看着小水龙头一样往外冒的猪血很心疼,早知道就多带一个桶来了。
“不行,等回去这血凝固了就放不出来了。”
“野猪肉本来就膻,再积了血,这肉就没法吃了。”
陈辉坐在野猪身上,歇了一口气。
等猪血放完了,把安文静坐着的土推回陷阱里,将陷阱和陷阱里的血腥味都掩埋了。
把东西都交给安文静,扛起猪往回走。
扛死猪比背活人累多了,加上这头猪少说也有两百斤,比陈国刚重多了。
走出林区,才将将走到有人劳作的地方,陈辉就已经累趴下了。
“陈辉哥,我们找个人帮忙吧?”
平时游手好闲的人,扛着这么大一只猪走山路。
一路上安文静都担心的很,到了这里更是一点都不舍得他再继续了。
“这里往前,就是我们隔壁的陈立平家的田地。”
“你去找他,告诉他给他两斤五花肉做好处,请他来帮忙把猪扛回去。”
陈辉说着,捧起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又拍了拍手边的大猪。
非要把它扛回去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体力透支之后要虚好几天,还是惜命点。
“立平伯?他?”
“陈辉哥,这可是個连你都蹭不上饭的人。”安文静有些犹疑。
陈立平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小气抠搜自私自利,从来不会让一分钱的好处给别人。
“连我都蹭不上饭,他确实是挺厉害的。”
“立平伯有立平伯的好处,要是找别人,人家可能还会讨价还价多要一点这哪的。”
“他是个死心眼,要么不来,来了就不会有别的说法。”
听陈辉这么说,安文静点点头小跑着去了。
陈辉坐着休息了半小时,安文静就带着陈立平过来了。
“立平伯,辛苦你了。”
陈辉站起身,面上的礼貌做的很足。
“这是你打的?”陈立平来去看着躺倒的野猪,心里一阵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