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组变成三人组,程云归对千澄隐藏自己的事情,气得骂脏,让他现身。
“对不起,我笨,我笨,”千澄人生第一次这么窝囊得站在别人面前认错。
程云归本来打算抽星鸣的剑,把他劈成两段,但是看他这么卑微地认错,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给我找易容术的秘籍过来,我就原谅你了。”
易容术失传已久,秘籍更是很久没有听说过了,可以说不存在秘籍。
“我知道有一个人会易容术,但是那人在凤凰城,”程云归想到那人,摇了摇头,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千澄:“你敢去吗?”
“我立刻去找那人要易容术秘籍过来,”千澄做好了准备,坚定地道:“你知道他名字吗?”
“知道啊,程应淮,”程云归无辜地睁着双眼,看着千澄从坚定慢慢变成一言难尽的脸。
“皇帝呀?”
“嗯。”
“你的……”
“不是,”程云归打断他要说的话,“他对我来说只是无忧。”
千澄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又到了难题时刻,程云归不把他当父亲,那他要不要把他当程云归的父亲呢?
“那你赶紧去,我们去打擂台,”程云归诡计得逞地笑脸。
她想找无忧要易容术,但又实在下不了脸要,让千澄去拿,应该问题不大。
“千澄兄,”星鸣叫住他:“等你到了凤凰城,先找沈知念商量再行动吧。”
星鸣就怕他光明正大冲进皇宫要东西。
千澄终于懂了那天程云归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现在自己的智商被怀疑,他也很生气又很无语。
原来他在星鸣兄心里是个冲动鲁莽的笨货啊。
千澄转身离去之后,程云归、宁千暮和星鸣这三位好友结伴而行,一同踏上了前往青云剑山的征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再次造访这座曾经熟悉的山峰,他们发现这里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昔日那崎岖难行、荆棘密布的山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平坦且蜿蜒曲折的大道直通山顶。
道路两旁每隔一段距离便矗立着一块醒目的石碑,上面清晰地刻着箭头与文字,为前来登山的人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沿着这条新修的山路缓缓而上,可以看到路边有许多售卖各种特色小吃和饮品的小摊贩。
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品尝。
这些商贩们热情地招揽着生意,脸上洋溢着朴实而亲切的笑容。
有的摊位前甚至排起了长队,顾客们一边耐心等待,一边兴致勃勃地交流着关于青云剑山的种种传说和故事。
相较于以往的冷清与寂静,如今的青云剑山可谓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游客们或三两成群,谈笑风生;或独自一人,悠然自得。整个山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一幅流动的市井画卷展现在眼前。
宁千暮一身鹅黄色衣裙和白色诡异地笑容面具,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星鸣一身破布麻衣,看似是路过的和尚,不怎么鲜艳,只是……他领着一匹骆驼上山,实在鲜艳。
程云归穿着一身白色轻纱羽衣,长发挽起,叉了简单的簪子,戴上一层面纱,显得清冷贵气,与她以往的气质不同,仿佛是谁家千金跑出来看热闹,她表现出对周围的惊讶。
早在上山之前,三人兵分三路,装作互相不认识,上山后各自参加比赛,尽量多赢一些奖金。
青云剑山给参加英雄宴的子弟提供住宿,程云归排队报名,听到几人议论,伸耳朵手机八卦。
“带着骆驼那个,估计是来蹭吃蹭喝的,但他不知道以往赤境者都死于比赛中的吧。”
“上山还拎着骆驼,估计是唯一能卖钱的东西了吧。”
“希望不要把我们分到一楼,他肯定臭死了。”
“那个笑脸面具女的,吓死人了,戴那么诡异的面具干嘛呢。”
“估计是长得丑,至少知道遮掩。”
“师兄,司空剑官来了。”
“司空剑官?他怎么会来……”
“还什么英雄宴,这不是让我们陪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