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一听,笑容立刻收了起来,“哦,他啊……要不是他欺负了你,你现在已经是我们温家的儿媳妇了,不过没关系,让其时再等几个月就是了,对了……你跟他离婚的那天,带着其时过去,离婚证一拿,接着就再扯结婚证,好不好?”
宋今棠忍不住笑了,“阿姨……”
温母见她并不答应,不高兴了,“你不是心里还有他吧,你看他那个冷心冷情的样子,哪里比的上我家其时的温文尔雅呀……”
温母一边贬别人一边夸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在当事人面前也不觉得难为情,还变本加厉:“他对你一点都不好,前些日子让你病了那么久,现在脚又这样,孩子……清醒一点啊,女人是被男人疼的,他是真不值得!”
宋今棠点着头赞同,见温母舒坦了,才一脸歉意的对沈于渊说,“要不,你先走?刚才谢谢你了。”
沈于渊睨着她,她从来都不是可怜小白花的那类,现在怎么看都是她故意跟外人一块挤兑他、报复他。
许纵是跟着温母过来的,什么都听到了,明明是两口子却生分又客气,仿佛真的形同陌路了。
沈于渊并没有因为温母的话生气,他脸色淡然,起身离开时还挺有修养的朝温母点了点头。
温母冷哼了声,挺不给面子的,继续对她说:“棠棠,你很快就是我们温家的媳妇儿,那我就是你的亲人了,谁也甭想欺负你……你也要向我保证,不许再糟践自己了。”
宋今棠说好,温母又开始说起温其时的好,推销着自己的儿子,说她嫁到温家后就等着被宠在手心吧。
沈于渊听到了这话,脸色不大好,走到酒店大堂外,冷着声音问许纵:“她是温家的儿媳妇了?”
许纵摸着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老板冷眼看过来,他才不得不应着头皮回话:“就……离婚后,就是了吧?”
沈于渊冷笑了下,神色隐晦不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又说:“让你查她与区照南的关系,没头绪,现在又冒出一个温其时,你也什么都不知道……许纵,我留你何用?”
许纵后背凉了凉,很委屈,“是,是您,您说……太太的事情,选择性的告诉您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的声音冷得危险。
“就……让4S店加班加点给太太换车胎的那天,还是您亲自去取的车,怎么能……”说忘就忘,说变就变!
沈于渊“哦”了声,没了下文。
一连十几日,沈于渊再也没问起关于宋今棠的任何事,许纵查到了一些事,也拿捏不准是说还是不说。
而宋今棠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养着,期间温母天天来照顾她,她脚好了之后,又礼尚往来的频频朝温家去,还陪着温母逛街。
为此有媒体报导说沈宋二人已离婚,宋今棠是温家的座上宾,准儿媳。
眼看风波要闹起来了,温母出面澄清说是与宋今棠很投契,想认来当干女儿,流言蜚语这才止住。
不过消息还是传到了沈家老宅,沈于渊想给老两口解释,反倒是沈奶奶先开了口:“上次你说放下陆家的那个,我跟你爷爷就看开了,我们再喜欢棠棠,入不了你的眼也是没有用的。
温家对外说是认干女儿,是护着棠棠的名声不被人戳脊梁骨,就像是你带着涔涔去探那个人的班,一样的道理……温母亲自来过,意思是想你跟棠棠现在就离婚,三个月或者半年再对外公布,这样你们都心无旁骛的各自安好,我跟你爷爷见温家那小子对棠棠的心挺真,就同意了……你有时间,把婚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