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但此时改口已经晚了。
刘慧抬起了头,笑着看着我:“张川,这个很重要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就回答我,这个很重要吗?”
我点了点头:“很重要。”
刘慧一边笑着一边点了点头:“好,张川,我看错人了。”
说完,就穿着鞋子推开了门,可透过门缝看到了院中已经人满为患,我还是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看着刘慧大步的离开了院子,径直走向了大门外。
黑子走了进来盯着我:“少主,亲友们来的差不多了,您是不是该出去一下?”
“我知道了,马上就出去,记住所有人的礼金分文不取。”
黑子点了点头:“是。”
我看着大门,两年前刘慧也是这么离开的,没有一丝的犹豫。
当我去到院子里时候,看到我家近两百平米的大院,现在十几桌上已经坐的差不多了。
街上还摆着十几桌,上面的人也是坐满了一半。
街上的豪车,从我家胡同口排到了村口,今天光是来的人比村里的村民加起来都多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爷爷的葬礼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力,但作为主道家,我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惊讶。但我一度怀疑爷爷曾经是不是什么退下来的国家元首。
那些没有位子坐的,就进门给爷爷鞠几个躬,也没有吵的闹的一说。
我站在院子里,有着各式各样的人跟我打着招呼,但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