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期末考了,这是老师圈的重点和我整理了笔记,你得空拿去复印一份,抄的话太多太费劲儿了。”
不提笔记还好,提到笔记白桃脑子里不可避免浮现出了沈斯年的身影。
这些事情从来都是沈斯年整理好拿给她的,无论是月考还是期中考。
而这一次并没有。
白桃也不知道在在意什么,是因为朋友对她突然的疏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心头闷闷的,连带着看到出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
“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沈斯年……”
几乎是在王淇话音刚落的瞬间,白桃都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了。
不仅是她,白桃也愣住了。
“不是,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一次热潮是他给我做的标记,所以我就有点在意他的情况如何。”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起来反倒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王淇半信半疑地扫了白桃一眼。
“他还好,这几天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他腺体那儿一直贴着隔离贴挺奇怪的。我记得他发热期不是刚过吗,贴这个做什么?”
隔离贴?
是腺体上的伤还没好吗?可那应该是纱布之类的包扎啊,为什么要用隔绝信息素的隔离贴?
要是真的有伤这样反倒会闷到伤口,更难愈合。
白桃没说什么,心下却暗自记下了这一点。
等到大课间的时候她从医务室那里拿了些包扎伤口用的东西,又拿了些药,在平时他必经的楼梯口等着。
沈斯年是等到了,然而他在看到她的瞬间只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教室那边过去了。
“等一下!”
她赶紧唤住对方,拿着袋子上前。
沈斯年垂眸:“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凉凉问道,白桃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般没精打采。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身体好像还没痊愈,想着给你那点药和补品之类的。”
沈斯年看着袋子里满满当当的东西,他没有接过,反倒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