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猎看了眼宫松柏,脸色依旧平静。
“爷爷,分明是他扰乱了对战!”
宫翊心有不甘的开口,听到宫松柏出声喝止,他一脸悻悻然的样子。
“败就是败了,无需再找借口。身为武者,难道一次的失败都承受不起吗?”
宫松柏走来,训斥了声,接着他目光看向李猎,问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何前来破坏武道对战的规则?”
李猎一脸茫然,说道:“我破坏什么了?老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宫松柏冷笑了声,说道:“刚才不就是你开口指点,才改变了这一战最终结果的走向吗?场中这么多人全都听到了,莫非你还要抵赖?”
李猎眯着眼一笑,说道:“我开口的时候指名道姓了吗?还是说,老先生觉得我开口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你——”
宫松柏心知李猎在狡辩,但他却也无法反驳。
诚如李猎所说,他并未指名道姓,只是在说话,谁能规定擂台外的人就不能说话了呢?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看来阁下也是武道中人,还请阁下报上名讳,他日我宫家也跟阁下切磋一二。”宫松柏冷冷说道。
“不必了,我这人没有切磋的习惯。”
李猎语气淡淡地开口,认真的说道,“再则老先生年事已高,我担心切磋之下,一不小心失手把老先生给打死。”
“狂妄!”
宫松柏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身体直发抖,以着他的威望跟辈分,在江海武道界也算是受人敬仰的。
谁曾想,李猎完全没有丝毫尊老的意思,如此口出狂言。
李猎颇为无语,看来有时候说大实话,别人反而不爱听。
“小子,你还真的是够狂的啊!你很牛逼?来来,本大爷陪你到擂台场上对战,不带防具的那种。你敢不敢?”宫翊立即跳出来,就此出言挑衅。
“你说谁小子呢?”
李猎目光一冷,眼中的锋芒陡然凝聚,身上也开始弥漫出一股深沉如狱般的气机。
这种眼高于顶张口闭口小子的家伙,他还真的是不想惯着。
“宫老,李先生前来我沈家武馆,乃是贵客。你宫家可冒犯不得。”
这时,沈镇岳走来,他气势威严,沉声说道,“小一辈的对战输赢都很正常。难不成你宫家还承受不起?”
“老沈说的是,是小宫冲动了一些。”
宫松柏开口,他老眼中精芒闪烁,看了眼李猎,说道,“李先生是吧?那就后会有期了!”
说着,宫松柏拉着不情不愿的宫翊离开了。
……
沈家武馆,后院。
一张古色古香的木桌上摆放着功夫茶具,沈傲君正在洗茶、泡茶,动作行云流水,极为优美,显然是练得一手茶艺功夫。
“李先生,请用茶。”
沈镇岳呵呵一笑,伸手一请。
“沈老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