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也行那你就站着听。丹尼格兰杰是新秀是球队年龄最小的人,正处于爱玩好动的阶段,季后赛出场时间一共不超过10分钟,他晚上去酒吧我认为很合理,年轻人嘛需要做一点喜欢的事情发泄一下过多的精力很正常,但是你们凭什么去呢?总决赛打完了,冠军奖杯到手了,还是说你们修改了总决赛比赛跪着变成5场3胜制,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现在就开始庆祝。”
唐尼尔森不紧不慢地说着,说完还嘶溜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枸杞茶。
越是冷静就代表越是生气,像唐尼尔森这种玩心眼的人,越是发火说明不大,发完火也就过去了,现在这种冷静的才更让球员感觉心惊肉跳,他们宁可让唐尼尔森指着鼻子臭骂一顿,也不想接受这种冷暴力,太煎熬了。
“教练,对不起,我们错了。”
安德烈米勒带头道歉,其他球员也跟着纷纷开始道歉。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再说你们有做错什么事情了吗?做错了什么和我说说,我听听。”
唐尼尔森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态度,但是他越是这样球员们越是害怕,总感觉唐尼尔森在蓄力憋大招。
“教练,大家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既然怕大家晚上出去浪那今天就不解散,一会复盘会结束后所有人今天留在球队吃午饭,下午继续训练,我保证让大家今天都不会以任何理由提前离开的,绝对解散后我带大家去山河会所推拿,这两天别说出去泡妞了就是就是飞过来一只苍蝇我保证他都是公的。”
这时候高立明走过来劝唐尼尔森,这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
凡事要有个度,过犹不及。
“就这么容易过去了?”
唐尼尔森有点不满意地对着高立明说,当然这里多半是给其他球员们演习,做戏要做全套,有头有尾。
“你也说了后天还有总决赛,咱们不能自断一臂是不是,今天多训练一会大家长个记性,我相信这两天天大家也不会再有这种出去浪的想法,保证总决赛结束之前不会再放松自己。”
高立明信誓旦旦地给球员们做担保。
“放心吧教练,我们这两天绝对不会出去浪,今天就按照老大刚刚说的做,这两天我们训练结束就集体去山河会所开个房间休息,就算我老婆过来找我我都不理他,保证总决赛结束之前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不会有。”
安德烈米勒顺着高立明的话开始代表球员们发出承诺。
这个时候安德烈米勒也基本想明白主教练折腾他们一顿是为了什么,做小弟当然不能让老大的话掉在地上,赶紧接话。
“嗯,那行吧,记着总决赛还没结束呢,下次再这样我就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到外面去裸奔,行了你们再跑5圈然后去楼上会议室开复盘会。”
说完唐尼尔森不等球员们求饶转身直接离开。
不过在他转身后球员们都看不到的一面,唐尼尔森朝着高立明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直接把这群要飘起来的球员再次钉在地上。
“行了,都别哀怨了,谁让你们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要飞了的似的,这要不是总决赛,我估计教练能把你们训练到吐,走吧一起跑,5圈我陪你们。”
说着高立明就带球开始跑步,安德烈米勒和泰森钱德勒跟上,其他球员此时也无能为力只能跟在高立明后面开始跑起来。
他们也不想跑,但是不跑又得罪了球队老大,以后就更别想有好日子了。
朴实无华的一天从枯燥乏味并且很累人的跑圈开始,然后是枯燥但是不累的复盘会,中午球员们集体吃一顿由球馆特意提供难吃的要死的健康餐,下午在唐尼尔森不善的目光中,球员们继续进行枯燥乏味的训练。
下午训练时,凯尔科沃尔给妻子打电话报备这两天可能不回家,然后他老婆怀疑他想和队友出去鬼混被隔着手机大骂了一顿,经过一番割地赔款式的道歉被作出了一大堆许诺后凯尔科沃尔终于安抚了老婆,然后一脸铁青地回到球馆。
“谁能告诉我,今天那个混蛋提议晚上去酒吧结果引起教练不满,这下让我在这里挨罚不说,老子因为这点破事这次要大出血哄老婆,等比赛结束后我要陪老婆去巴黎购物,我的天啊,要一周的时间去购物还不如让我在球馆训练呢。”
凯尔科沃尔十分凄惨的哀嚎着,看到他的样子其他有老婆的球员也开始头疼。
对于在座有老婆的人都知道,陪女人去购物的疲劳度绝对要超过一场高强度对抗的总决赛,众人纷纷朝着凯尔科沃尔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事情最初应该是丹尼格兰杰说的,我记的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他就和我们炫耀昨天晚上没有回家,而是被朋友叫去新开业的酒吧,然后约了一位热辣的美女共度了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提议我们今天晚上也也一起去。”
杰拉德华莱士突然想起来说道。
“我记得也是这样,刚刚跑圈前我们在一起进行活动时还和我们炫耀说那个酒吧有好多几瓶美女,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他还约了对方后天到总决赛现场观看比赛,小子我说的没错把。”
特雷沃阿里扎突然走到丹尼格兰杰,用胳膊勒住丹尼格兰杰的脖子。
然后其他球员齐刷刷地看向丹尼格兰杰,顿时把丹尼格兰杰吓到了,此时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各位哥,我知道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也没有想到教练会生气啊,在说一开始的时候你们不也很感兴趣吗,还向我问那个酒吧的地址。”
丹尼格兰杰在特雷沃阿里扎胳膊肘下不断挣扎不断求饶。
“这小子说什么胡话,我们那是要去酒吧泡妞吗,我们那是怕你误入歧途想派人给你查查底,这小子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能轻易饶他,你们说要怎么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