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坏水心里明白,可是身体和嘴巴都不受控制。
其实他也在挣扎,在反抗,可是根本无法自控。
贾仁义被闫坏水打得惨叫连连。
贾仁义叫一声,闫坏水的心就哆嗦一下。
别说贾仁义身上还有大黄给挠的伤,就算是他没有伤,他那一身懒肉,又能打得过谁呢。
他是打不过闫坏水,可是他胖啊,实在是被打得没法,也是急了。
死命扯住闫坏水,就把闫坏水给摔倒在地上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你能垄断这兰锦县的米行,你还敢打我了,你看我今天非坐死你不可。”
就算是屁股疼,可是疼也总比被打死好。
贾仁义一屁股坐下去,就听咔嚓一声,闫坏水的肋骨就被坐断了。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贾仁义也没好哪去,疼得趴在了地上。
最后县衙的衙役和闫坏水带来的那帮打手,两败俱伤,全都趴在了地上。
岚乾帝知道这诡异的一幕肯定是女儿出的手。
可其他人不知道,包括张福也不十分清楚小焉宝到底有多少本事。
这些衙役和打手就跟中邪了一样,吃错药了?
现在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先是焉宝米行那条街走水,然后又是县衙走水。
兰锦县内,后半夜几乎就没有谁家是睡觉的了。
天一亮,三三俩俩的人就开始往街上聚了。
那些遭遇火灾的百姓虽然是被衙役给驱赶走了,可是他们看见县衙走水,又都聚集了回来。
但奇怪的是,衙役们不让救火,就眼睁睁的看着火越烧越旺。
火灭了之后,不知道为啥县衙的人自己打起来了。
更奇怪的是,焉宝米行的人就在旁边观战。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凌肃把贾仁义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岚乾帝面前。
然后还甩了甩手腕,这家伙还真够沉的。
这一身肉都是民脂民膏。
“皇上,这狗县令打算怎么处置?”
岚乾帝回身看了看,这县衙的大堂已经烧没了,没法升堂了。
“那就在县衙前边摆一张桌子,来一个当街审案吧。”
薛慕行这回是彻底搞清楚了谁是皇上了。
他腿都吓哆嗦了。
原来小师妹的爹是皇上?
他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皇上,都是草民的错,是我连累了……”
岚乾帝一摆手,“薛公子,快快起来,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小焉宝也过来扯住五师兄的衣服,硬把他拽到了一边。
凌肃从后堂搬来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若风把衙役们都踢了起来,“起来,没缺胳膊断腿的,都给我站着去,皇上要当街审案了。”
众衙役:皇上?真是皇上啊?县令不是说是冒充的吗?
这回完了,他们的脑袋都得搬家了!
又是抓皇上,又是放毒烟,又是放火烧县衙,完喽!
他们一个人的脑袋都不够,怕是都得灭九族。
站?哪还敢站,都直接爬了过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让让,都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