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
“人家破产啦,还挪用了公款,反正活不下去,不如拉个垫背的。”
陈家驹张着嘴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烟仔文说的话似乎挺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挠了挠头。
“想什么呢?”
彭文山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去吃饭,常满也在,把你老婆叫上。”
“好。”
陈家驹把刚才话抛到脑后,爽快地答应了。
光头手里的武器全是真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事需要西区警署的人跟进。
不过让手下的人去办就好。
陈家驹问清楚餐厅的地址后给阿美打去电话,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现场。
阿美来的很快。
她和常满经常见面,小姐妹关系很好。
两人一边分享美食一边嬉嬉笑笑地窃窃私语,还时不时轻咳一声,提醒陈家驹少喝酒。
陈家驹只当没听见。
笑话,这可不是在家里,他难得跟好兄弟喝顿酒高兴一下,还能看女人的脸色不成?
“阿美,你是不是喉咙不舒服,怎么老是咳嗽?”
陈家驹不耐烦了,老是咳呀咳的打扰喝酒的兴致,惹人埋怨。
餐桌上一静。
彭文山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打量着酒意上脸的勇探,果然够勇,也不怕人家挠他。
“是呀。”
阿美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小手从桌子下面伸了过去。
陈家驹疼的呲牙咧嘴。
“怎么了?”彭文山吓了一跳。
“咳,没事。”
陈家驹面无表情地摆摆手,“我们继续喝,再开一瓶。”
“算了,家驹。”
彭文山笑道:“一瓶白酒刚刚好,今天我发挥不好,你体谅一下。”
哦。
陈家驹觉察到腰间的小手自动撤离,总算长舒一口气。
烟仔文认输了?
勇探挺起胸膛,笑的很开心,“那行吧,我比你年长,当然要关照你咯。”
彭文山不跟他计较,示意常满去结账。
叮铃铃。
手机声响起。
陈家驹喃喃道:“不会有案子吧,喂?嗯,在哪里,港岛公立医院吗,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向彭文山。
“有事吗?”
“阿明给我打电话,他说方奕威出事了,目前人在港岛公立医院。”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