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斜眼看了过去,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对方。
“呵呵。”
“错了,口误,是常满想她。”
彭文山讪讪地笑了笑,“常满怀孕了以后我老妈看的严,她跟我抱怨过好几回了,这次带她出来放松一下。”
“哦。”
陈家驹恍然,“吓我一跳,那行,晚上见。”
送走陈家驹,彭文山去大房转了一圈。
陈军接到通知已经带着私人物品搬了过来,此时正在跟余浩南闲聊。
“彭sir。”
“彭sir。”
“嗯。”
彭文山点点头,“你是余浩南?”
“是,长官,你叫我阿南就好了。”
余浩南的脸庞方正,面容棱角分明,眼神冷峻,一副硬汉的形象,不过说话倒是挺圆滑。
“以前我们见过。”
彭文山对他还有印象。
“是。”
余浩南笑道:“上次在九龙湾,林sir让我押送了一批古董回国际刑警,当时我们不认识,也没说上话。”
彭文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有的是机会。”
“陈sir。”
“应彩儿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陈军微笑道:“恢复的很不错,医生说她的伤势不重,就是动脉破裂流血太多,静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出院了,目前在家里休养,过几天就会回来工作。”
“彭sir。”
“应彩儿对你有意见。”
彭文山挑了挑眉,意外道:“怎么了?”
他跟应彩儿不熟,上次去医院看望她的时候还送了一束鲜花,按理来说应该感谢他才对。
“哈哈。”
“你和她说过,抓了托尔给她报仇以后,会去医院里看她,还要请她吃饭,你全都忘了吧。”
“她可一直记着呢。”
陈军笑道。
“好像是说过。”
彭文山回忆了一下,“哎呀,最近太忙了,以后有机会我请她吃顿工作餐吧。”
嚯。
应彩儿可是美女呢,一顿工作餐就给打发了。
余浩南在心里暗自佩服,彭sir真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呀。
彭文山环顾四周,大房里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还有一男一女,这会正好奇地看过来。
“人呢?”
他奇怪地问道。
“就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