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站起身,缓缓走到慕容漓面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很简单,我要你交出兵权,永远退出皇位的争夺。”
慕容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兄长,你以为我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那就看你的选择了。”慕容翊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周围的亲信与高手立刻围了上来,将慕容漓团团围住。
然而,慕容漓却丝毫没有惧色,他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光如霜,直指慕容翊。“今日,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
回到王府,夜色已深,府内灯火阑珊,却难掩一股压抑的气息。慕容漓步入大堂,只见慕容翊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紫袍,面容俊朗,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阴鸷。
“漓弟,你总算回来了。”慕容翊故作亲热地上前迎接,却难掩话语中的锋芒,“近日府内事务繁忙,我特地请你回来商议。”
慕容漓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兄长有请,自当遵从。只是不知,是何等要事需我亲自过问?”
慕容漓的笑容淡然,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暗算从未发生,他从容不迫地步入大堂,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稳健而有力。大堂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不凡的气质。
慕容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但很快便被他那俊朗的笑容所掩盖。他缓缓上前,伸出手臂,似是要给予慕容漓一个拥抱,但手至半途,却又轻轻放下,转而拍了拍慕容漓的肩膀,道:“漓弟,你我兄弟,本应同心协力,共谋大事。今日之事,实乃误会一场,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慕容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拂去肩上的尘埃,仿佛也在拂去那些不必要的虚伪与客套。“兄长言重了,我慕容漓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至于其他,自有天道公断。”
他转身,目光扫过大堂内的一切,那些精致的摆设、繁复的装饰,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无法掩盖这府邸深处隐藏的暗流涌动。“兄长所说的要事,不妨直言。我慕容漓虽不才,但为家族、为社稷,自当竭尽全力。”
慕容翊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轻咳一声,正色道:“漓弟果然快人快语。其实,我今日请你回来,确有要事相商。近日边疆告急,敌军蠢蠢欲动,父皇为此忧心忡忡。我作为兄长,自然责无旁贷,愿率兵出征,保家卫国。但念及你武艺高强,智勇双全,故特来与你商议,看是否可一同前往,共御外敌。”
慕容漓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这出征之事非同小可,其中必定暗藏玄机。但面对慕容翊的“好意”,他并未直接拒绝,而是淡淡一笑,道:“兄长有此决心,实乃我慕容家之幸。我虽不才,但若能为国效力,自当义不容辞。只是,出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需得做好万全准备,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言罢,他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慕容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兄长,你我虽为兄弟,但在这深宫之中,各为其主,各谋其政。还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勿要再行那等阴损之事。否则,兄弟之情,恐将难以维系。”
言毕,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堂,只留下慕容翊一人,在摇曳的烛光下,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慕容翊轻咳一声,道:“近日边疆告急,父皇命我领兵出征,但府中事务繁多,我恐分身乏术,故想请漓弟代为管理王府,直至我凯旋归来。”
慕容漓心中冷笑,这哪里是请求,分明是借刀杀人,想借战事之机将自己困于府中,从而削弱自己的势力。但他表面不动声色,只道:“兄长放心,漓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王府安宁。”
然而,慕容漓心中已有计较。他暗中调动自己的人手,一边布置防卫,确保王府安全无虞;另一边,则开始秘密调查慕容翊此次出征的真实目的,以及他背后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数日之间,慕容漓凭借超凡的智慧与手腕,不仅稳定了王府的局势,还逐渐揭露了慕容翊企图通过战争扩张势力的阴谋。同时,他也悄然准备了一份“大礼”,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给慕容翊一个致命的打击。
月黑风高夜,慕容漓独自立于王府最高的塔楼之上,俯瞰着整个京城,心中筹谋已久的大计即将付诸实施。他轻抚腰间的一枚玉佩,那是他母妃留下的遗物,也是他反击的关键所在。
原来,慕容漓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一条关于皇室秘辛的线索——慕容翊并非先皇嫡子,其身份存疑。他利用自己的情报网,搜集了大量证据,并暗中联络了几位对慕容翊早有不满的朝中重臣,准备在朝堂之上,一举揭露慕容翊的真面目。
同时,他还精心布置了一场“意外”,让慕容翊出征前夜遭遇刺客袭击,虽然未伤及性命,但足以让其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威信大减。而这一切,都被慕容漓巧妙地嫁祸给了慕容翊的政敌,进一步加剧了他与朝中势力的矛盾。
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慕容漓携带着确凿的证据,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个人恩怨,更关乎皇室的稳定与国家的未来。
当慕容漓站在金銮殿上,面对着满朝文武,他缓缓展开手中的证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揭露了慕容翊的罪行。那一刻,整个朝堂为之震动,而慕容翊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惨白如纸。
“皇兄,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终将自食其果。”慕容漓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判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随着慕容翊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一场围绕皇权的较量也落下了帷幕。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那辆依旧稳健前行的马车,以及马车内那位智勇双全的承王,他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
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慕容漓如往常一般,轻车简从,前往城郊的皇家猎场巡视。那妖娆女子,名唤绮梦,身着艳丽红裳,脸上涂抹着浓重的脂粉,眼中却闪烁着不安与决绝。她依照宣王的指令,在路旁候着,心跳如鼓,手心沁汗。
就在慕容漓的马车缓缓接近之际,绮梦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猛地冲出,尖叫着扑向马车,仿佛真的是情难自禁的痴女。车夫大惊失色,急忙拉紧缰绳,但马匹已受惊,蹄声如雷,整个马车在道路上剧烈摇晃,几乎要翻倒。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漓迅速从马车内跃出,身姿轻盈如燕,稳稳落在地面,同时一掌拍出,气劲四溢,将失控的马匹安抚下来。他冷眼扫向绮梦,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此行刺本王?”慕容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绮梦颤抖着,脸色惨白,毒药包掉落在地,散发出淡淡的异香,但她已无暇顾及。
就在这时,一队暗卫从四周涌出,将绮梦团团围住。慕容漓走上前,捡起那包毒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宣王的手笔,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他转身对暗卫首领吩咐道:“将人带走,好好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绮梦被带走时,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她本是青楼女子,被宣王选中执行这必死无疑的任务,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却也是咎由自取。
慕容漓重新坐回马车,心中却泛起了波澜。宣王慕容翊,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慕容漓深知,这场兄弟间的较量,迟早要有个了断。
他闭目沉思,脑海中浮现出母妃温柔的面容,以及父皇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