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对姜初夏念念不忘,一直在疯狂地找寻姜初夏,甚至还画了一幅姜初夏的画像,那便是姜初夏易容后的模样,苦苦寻觅,却始终未能得到任何消息。回想起这一切,姜初夏心中除了惊讶,对秦赫岚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愫,有好奇,有困惑,也有那隐隐的期待。
正在姜初夏痴想时,夏知晴却如鬼魅般出现。她一脸高傲,将一沓钱扔在姜初夏面前,语气轻蔑,“拿着这些钱,离开他。”
姜初夏看着那少得可怜的钱,不禁冷笑出声,“就这点钱,就想打发姜初夏离开半天?”
夏知晴没想到姜初夏会如此回应,气得跺脚,“你别不识好歹!”
“姜初夏不识好歹?”姜初夏反问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干涉姜初夏的生活?”
夏知晴被姜初夏问得哑口无言,她恼羞成怒地说:“你不过是个可怜虫,没有秦赫岚,你什么都不是!”
“你错了。”姜初夏说,“没有秦赫岚,姜初夏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夏知晴看着姜初夏,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你别得意,秦赫岚迟早会回到姜初夏身边的。”她说。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与姜初夏无关。”姜初夏说,“请你离开,姜初夏不想见到你。”
夏知晴不甘心地瞪了姜初夏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夏知晴吵不过姜初夏,跑去跟秦赫岚告状,说姜初夏欺负了她。秦赫岚误会了姜初夏,以为姜初夏真的欺负了夏知晴,他怒气冲冲地来找姜初夏。
“你为什么要欺负知晴?”秦赫岚质问道。
“姜初夏没有欺负她。”姜初夏反驳道。
“知晴都告诉姜初夏了,你还不承认?”秦赫岚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姜初夏生气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姜初夏的感受?”
“姜初夏不管,你不能欺负知晴。”秦赫岚说。
“你太过分了!”姜初夏忍无可忍,抬手给了秦赫岚一个耳光。
秦赫岚被姜初夏的举动惊呆了,他没想到平日温柔的姜初夏,竟然会如此彪悍,竟然会打人。
“你……你竟然敢打姜初夏?”秦赫岚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姜初夏。
“姜初夏打你是因为你太过分了!”姜初夏说,“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相信夏知晴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姜初夏的感受?”
“姜初夏……”秦赫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离去,留姜初夏一人在病房委屈。
时光慢慢流逝,姜初夏的伤渐渐痊愈。回到家中,姜初夏看着那份离婚协议,眼中虽有痛苦,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赫岚得知后,满心狐疑。他怎么也不相信姜初夏会这么轻易地就同意离婚,他固执地认为姜初夏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连忙吩咐助手去办理离婚证,却得知姜初夏们正处于离婚冷静期。
而此时的姜初夏正被回忆的潮水折磨的要生要死,好面子的姜初夏怎会让人看出姜初夏的脆弱?只有在夜深时的泪水,知道姜初夏的脆弱。回忆被轻微的敲门声打断,姜初夏被沈初宜拥在怀里,她像哄小孩一样捏起姜初夏的脸颊,试图将姜初夏垂泪的脸捏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她是秦赫岚的妹妹,也是沈家唯一对姜初夏好的人。她得知姜初夏们离婚的消息后,心疼地带着姜初夏去了酒吧。
沈初宜为了逗姜初夏开心,开玩笑地点了几个陪酒帅哥。可这一幕恰好被秦赫岚和他的兄弟看到,秦赫岚立刻冲上前去,想要强行带走姜初夏。
姜初夏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前夫哥,你没资格管姜初夏。”
秦赫岚愤怒地喊道:“姜初夏怎么没资格!姜初夏还是你的丈夫!”
姜初夏冷笑一声,“很快就不是了。”
秦赫岚看着姜初夏,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失落。他没想到姜初夏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冷漠。他抓住姜初夏的手说:“跟姜初夏回去。”
“放手!”姜初夏用力挣脱他的手,“姜初夏说过了,姜初夏们已经离婚了。”
秦赫岚:“不,姜初夏们还没离!你不能这样对姜初夏!”
姜初夏:“是你先绝情的。”
秦赫岚:“姜初夏那是有原因的!”
姜初夏:“什么原因都不是你伤害姜初夏的理由!”
秦赫岚:“你就不能理解姜初夏一下吗?”
姜初夏:“姜初夏理解你够多了,你理解过姜初夏吗?”
秦赫岚:“姜初夏……”
姜初夏越说越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别再说了!”随后,姜初夏转身潇洒的离开,将背影融入了夜色。
没人知道姜初夏是哭了,还了笑了。这场爱恋,是输了,还是赢了。在这爱与离别的纠缠中,姜初夏的命运究竟将何去何从呢?姜初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姜初夏只想知道,人心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准确地说,秦赫岚转身离去的背后,他的脸上挂着遗憾的眼泪,还是狡黠的笑呢?
姜初夏走出酒吧,夜晚的风微凉,吹散了她心头的一丝郁气。街边的灯光昏黄且温暖,与她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沈初宜紧跟在她身后,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夏姐,你还好吗?”
姜初夏摇了摇头,却不是拒绝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切都变了。”
沈初宜拍拍她的手背:“别难过,秦家大少爷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若不是他强迫你……唉。”说到这,她停住了,生怕又勾起姜初夏心中的伤疤。
“是啊,如果不是那次……”姜初夏的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似乎有那么一刻,她又想起了那些被隐藏在深处的回忆。但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看向沈初宜,“谢谢你今晚陪我出来散心。”
“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妹嘛!”沈初宜笑着回应,眼神中满是对这位朋友最深的理解和支持。
两人正准备上车,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停下。司机从驾驶座下车,恭敬地对姜初夏说:“姜小姐,枭爷让我来接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