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张二妹,只感觉一股销魂蚀骨的味道,直窜脑门。
顿时疯狂挣扎起来。
“小安子!”
张二妹愤怒地一把摁住陈安的脑袋,然后用力往旁边一压。
砰的一声陈安就被死死摁在了地上。
“小安子,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老娘刚酝酿好情绪,你就给我喂屁是吧!”
说着抬手就要向陈安脑袋上招呼。
陈安见状,一把抱住张二妹,可怜巴巴道:“张二妹,我想你了。”
本来还生气的张二妹,不知道为什么气一下就全消了。
但一时又拉不下脸,只好僵着脸问道:“你想我哪里了?”
“哪里都想!”
陈安死死搂住张二妹道:“想你身上的香味,想你身上散发出来母爱~”
“你乱说什么?什么母爱?”
张二妹有些气恼,轻轻地一巴掌拍在陈安脑袋上道:“胡说八道,给我起开,我也要走了。”
“别嘛!”
陈安撒娇道:“这次你离开这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好不容易见一下,让我多抱一下,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
张二妹顿时不说话了。
任由陈安抱着。
等了一会,她又是一巴掌拍在陈安脑袋上,娇嗔道:“抱就抱,不准做其他的,我这才离开多久,谁教你毛手毛脚的!?”
“凌师伯!”
陈安小心翼翼地说道,同时观察着张二妹的脸色。
“你又扯犊子!”
张二妹嗤笑一声道:“你要是有本事拿下凌竹意那个冰块,你师傅我保证不生气,逢年过节还给你去上香。你以后想活得长,少开你凌师伯的玩笑。”
“有内情?”
陈安试探性问道。
“嗯!”
张二妹说道:“你凌师伯就是一只母螳螂,薄情寡恩,当年我和你凌师伯是一起进入宗门的,当时和她一起进入宗门的还有她的一个未婚夫,两人感情那是好得不得了,那是宗门内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凌竹意当着全宗的面,亲手摘下了他未婚夫的脑袋,并且悬挂在广场上,整个过程面无表情,就如同宰一只鸡一样。”
“是不是她这个未婚夫,脚踏几只船,被师伯发现了,然后被师伯给刀了啊!”
陈安感觉有点冷,往张二妹的怀抱钻了钻。
“没有!”
张二妹道:“他那个未婚夫,老实也很刻板,即便面对凌竹意,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和别人说话也是之乎者也,君子之道,根本就不可能和别人有染,再一个我听我当时的师傅说,凌竹意能进宗门,全靠她这个未婚夫才能进来,也不可能踏上修真之路。”
“所以就算对方脚踏两只船,最多分开就行了,没必要这样做!”张二妹道:“她完全就是为了修炼剑心通明,剥离出七情六欲,进行的杀夫证道。”
“咕咚!”
陈安脸色有些苍白地咽了一口唾沫道:“我看凌师伯也挺好的,不想杀夫证道的人啊!”
“人心隔肚皮,你才和她相处多久啊!?”
张二妹没看到陈安的脸色,嗤笑道:“这些年我为什么和她关系不好?还不是看不惯她这刻薄寡恩,想当年我帮了她多少次?还不是一句谢谢都没有?”
“如果这次我不是在外面,掌门和傅震那个老家伙都有事,我才不会让这个女人去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