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隆是真的用力在踹,都把安帕杰给踹到吐血了。
这可是他亲儿子啊!
虎毒还不食子呢。
周围的许多人看着直摇头。
这也更加佐证了陈阳让安隆惧怕,就像老鼠见到猫那种。
这让大家更好奇陈阳的身份了,到底是何方神圣?
安帕杰委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哭着喊道:“爸爸,我不服,你打我我也要说。你可是咱缅国的国父,真正的皇帝啊,统帅海陆空三军二十余万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怕他个鸟?就是他有三头六臂,你也能乱枪把他打死啊。枪打不死咱还有炮。炮打不死咱还有炸蛋,导蛋,不信弄不死他。你看你现在面对他的样子,像个一国之君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脑袋被那个什么踢了呢。”
安帕杰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只是,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老父亲安隆更愤怒了,砰砰砰,一边对他狠踹,一边说道:“谁跟你说我是国父,谁踏马跟你说我是皇帝,我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小小公仆而已。你自己做错事了,还想让父亲我徇私枉法,帮你摆平,可能吗?你真以为我缅国的法律是摆设吗?我看你就是是不想好了。”
毕竟年纪大了,一口气踹了十几脚,安隆累到哼哧哼哧,顿了顿,接着又一声大喝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抓起来,投到牢房里去,关个十年八年。”
“是!”
当时就有兵士冲上来,架着安帕杰的胳膊腿,把人给弄走了。
“啊啊啊,住手,我没错……”
安帕杰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但是老父亲安隆不为所动,一脸正色。
不过,大家都知道,安隆让人把儿子架走,是在保护儿子,真正根本不会关牢子里十年八年。
当安帕杰被架走了,现场都安静了。
这个充满着戏剧性的结果,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陈阳这一死关不仅过了,而且过得很漂亮。
刚才调侃轻视他的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好似成了跳梁小丑,啪啪打脸。
就连高高在上的港岛郑公子都有这种感觉,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被打脸的感觉,滋味很是不爽。
“陈先生,子不教父之过,我儿子冲撞了你,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有错。小时候太溺爱了,没有管教好。为了表示歉意,我准备今晚在内比都设个晚宴,诚挚的邀请你参加。希望你不要再拒绝了。”安隆将军一脸笑眯眯的道,近乎谄媚。
什么?
再拒绝?
难不成安隆宴请人家,曾经被拒绝过一次?
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众人一听,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不成想,此刻安隆话音刚落,陈阳拒绝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好意思,我没空。等会我就要赶飞机,飞回国内了。”
唉,又被拒绝了!
安隆将军眼角一阵抽搐,嘴角更透着几丝苦涩,但是也没辙,只能苦笑一声,好好好。
他这一趟从内比都首府赶过来,调研参观翡翠公盘大会还是其次,主要还是想和陈阳见个面,谈个事情的。
他心里还打着小九九呢,希望能借助陈阳的手,再扫清几个叛军障碍。
虽然缅国的叛军组织多达十几个,但是只要能把几个重要的拔除,大一统不远矣。
路上他还想着各种计策呢,重金贿赂,美人计,等等。
现在知道这些计策都没用。
一块标王翡翠,让陈阳狂赚几十亿,根本不差钱。
人家身边就有一个美女女朋友,艳压群芳,美人计也不好使。
再加上他儿子刚刚得罪了人家,还想把人家当驴使唤,简直痴人说梦。
安隆现在恨死他儿子了,坏了他的统一大计!
嗡嗡嗡!
这时,陈阳催动了空间戒指,当着现场千余人的面,把他的标王翡翠给收进去了,一共四块。虽然翡翠还没解完,但是不重要了,回去自己继续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