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现在的我有了朋友,有了下属,有了战友,现在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没有愧对您两次给予的生命。
或许您从未听说过我的声音,但我无比想念您……”
艾琳打开了一直拿在手上的安全箱除了那华丽的圆柱形钥匙以外,满满的一箱钻石与一捧鲜花倾倒而出。
艾琳站起身对着身后的露比两人说道:“她是我的母亲,一个伟大的人,但是死于我的懦弱……”
看着眼前的景象露比脑海中下意识的闪过了那处于海崖边缘的玫瑰方碑,悲伤的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你,艾琳,但我真的能够理解你的感受……”
艾琳摇了摇头可以开一旁木屋格外高大的前门,木屋内除了简单的书架和一处精致的壁炉,剩余不大的空间内布满了各类老旧的医疗设备。
其中一张沾满血迹的病床格外扎眼,在那血迹斑斑的病床旁是一个大到夸张的摇篮,摇篮与床挨得很近似乎它的主人一刻都不想远离。
艾琳默默的从一尘不染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巨大的相册递给了露比。
露比接过相册翻开第1页就惊讶的捂住了嘴,魏丝不解的抢过相册做出了与露比一样的动作。
只见相片中,一名有着满头银发赤金色瞳孔的女子,身形瘦弱,身上插着各种仪器看样子极其虚弱。
但是哪怕这样她还是一脸慈祥拼尽全力的抱着一个巨大几乎半透明的肉球不愿放手。
艾琳指着相片中甚至有些令人作呕的的肉球说道:“这就是我4个月的样子……”
露比:“这,这怎么可能这……”
艾琳自顾自的说道:“我母亲是一名飞贼,或者说小偷,或许听起来是个罪犯但她实际上真的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她与我父亲相遇的时候她正在,忙着撬我曾曾曾尊祖父盾牌上的钻石,她总是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但每一次是行动都不曾给自己留下哪怕一颗作为战利品。
她总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换成食物送给那些因为叛乱战争,失去了工作的人,失去了抚恤金无法维系生活的老兵,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但她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疾病与痛苦将她击倒。
从那一天我父亲又有一次放下了他恪守的戒律,成为了一名猎人,四处奔波,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治疗。
但我父亲他心里一直很清楚,这不是疾病,而是诅咒不可逆的死亡魔法,数百年不数千年来,没有人可以带走地下的一砖一瓦的最强防盗措施。
只要踏过红线的一瞬间你已经选择了你的未来,那就是死亡,诅咒并不会仁慈,等待你的只有内脏溶解的痛苦和无尽的折磨。
但这种诅咒只针对除家族成员以外的人,对于每一位家族受封骑士来说,这就是无与伦比的祝福,只要在其覆盖范围内这股神秘的力量就会修复身上的伤口,只要待得够久甚至就连断肢都能重生。
这似乎是我们家族能够延续千年的最大秘密,永远不会战死的骑士这对于古代任何一代的国王都有着相当的诱惑力。
但这仅对于家族骑士而言,除此以外任何人只要碰触到了诅咒那就没有办法治愈,只有继承人纯粹的血统可以暂时缓解。
但是我母亲她潜入的太深,到达了要塞最为核心的部分,几乎承受了最严重的诅咒,在四处求医无果后,我父亲也终于接受了现实。
将曾经的荣耀之路击断,改造了起始之地,也就是我们站着的地方在这里诅咒最为薄弱的边界,但又不曾消失。
我父亲希望用自己的鲜血来减缓诅咒的侵蚀,但由于二人血型不同,无法直接输血,只能不停的让我母亲饮用,这个办法奏效了魔法好像停留在了诅咒与祝福之间。
这一举措为我父亲赢得了一些时间,我曾经完全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或者说是他找到了什么。
但是刚才的对话让我可以肯定他有了至治愈母亲的方法,但不知为何奥兹平说服了我的母亲,偷走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环。
只属于骑士团长的密钥。”
艾琳摊开手掌看着躺在掌心中的两柄密钥继续说到:“无论是什么,或许他就藏在永恒大厅之后的大门中。
啊,我们应该继续。
或许你们猜到了我父亲失去了钥匙,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方法虽然烦琐,但是更加可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