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果岭。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终于,叮铃哐啷地停在一栋老得掉漆的小别墅门前。
鹧鸪菜领着一群人背着行李从车上走了下来。
罗汉果抬头看着鹧鸪菜,问道:“鹧鸪菜,这是什么地方?”
鹧鸪菜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个人叫我来这里跟他联络的。”
简伟仁看了看房子,扭头朝一旁那人道:“花旗参,这屋子比你我还要老啊!”
花旗参有些嫌弃地看着这栋老房子,随后扭头瞥了他一眼:“肯定是比我老,但是未必比你老。”
鹧鸪菜摇了摇头“谁老都不是问题,千万别说是危楼就行。”
罗汉果宽慰道:“是危楼也不要紧,只有两层高,掉下来也摔不死的。”
顿了顿,继续道:“最怕就是着火了,一着火就惨了,不过大家小心点就没事了,我怕有鬼呀,我不是吓唬你们,谁知道以前有没有死过人……,”
鹧鸪菜、大生地、犀牛皮、花旗参冷冷地看着乌鸦嘴的罗汉果,几人对视了一眼,瞬间会意。
“啪!啪!啪!啪!”
“哎呦~~,”
罗汉果抱着脑袋惨叫起来:“你们打我干嘛?”
花旗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讲完了没有?讲完了就进去!”
罗汉果委屈巴巴道:“讲完了!”
“进去吧!”
鹧鸪菜挥了挥手,提起背包走进了小别墅里。
大生地神经兮兮地比画着手势,嘴里念念有词:“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走啦!”
犀牛皮推了他一把,跟着走了进去。
几人走进房间,顿时睁大了眼睛。
“哇~,这跟外面完全不同啊!”
“简直就是场内场外的感觉啊。”
“实在是太棒了!”
这别墅的外面跟里面截然成了一个反比,外面破破烂烂,可里面却布置得漂漂亮亮,所有家电、家具应有尽有,而且全部都是崭新的。
几人感叹一阵后,围着茶几坐了下来。
花旗参拿起桌上的葡萄,看着鹧鸪菜:“鹧鸪菜,我们的人都到齐了,有什么事不妨坦白的说出来。何必叫我们猜,我这个人最恨用脑子了。”
犀牛皮嘲讽道:“不是恨,是你根本没脑子。”
花旗参瞪着他:“犀牛皮,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有没有打过架?”
“那不叫打架,那叫挨打,”犀牛皮撇了撇嘴:“那个时候你只会跪下向我求饶。”
花旗参起身撸起袖子:“呐,男人一辈子只争两样东西,第一争女人,第二争口气!”
犀牛皮起身看着花旗参,不屑道:“怎么,你敢动我?”
“好了,不要吵了。”
鹧鸪菜走到两人中间,将他们分开。
“呵呵~,你们好啊!”
曹警司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着招呼了一句。
几人齐齐看着曹警司:“你是什么人?”
鹧鸪菜介绍道:“他就是当年抓我去坐牢的那个探长。”
曹警司笑了笑,径直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以前是探长,但现在是特警组的总警司,我在这里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鹧鸪菜!”
犀牛皮指着鹧鸪菜:“好啊你,你居然串通警察来骗我们?!”
“不关我的事啊!哎呦~~,”
鹧鸪菜慌忙摇头想解释,却被花旗参一把推倒在地上,几人对着他就是一顿老拳。
曹警司摆了摆手:“不关他的事,是我逼他的。”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现在也可以走了?”
几人转身就想走出去。
“你们还是再等一会儿吧!”
曹警司叫住了几人:“先打开电视看看有什么特别新闻。”
“什么意思?”
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曹警司打开电视,一道特别新闻插播进来:
“各位,现在是特别新闻报告,今天下午两点有六名蒙面男女劫匪闯入尖沙咀东部的新东银行,用枪恐吓银行内职员,并且迅速抢走港币3000万元逃去无踪。以下是本台记者在案发现场的访问。”
几人面面相觑,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屏幕一转,电视上出现一个女记者正在采访警方发言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