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想了想，从自己的书包里里掏出一份活页记录表。

“，你咋知道这家咖啡店里面还卖豆浆？”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这一次的表现太过于出众才让陈秋发现。

她带着陈秋来到了放乐器的地方，将她的乐器放下，顺带约了一个琴点后，便带着陈秋来到了学校外。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过来看一看乐团如何而已，苏之前回宿舍的时候，一直和我说我们学校的乐团很有意思，我就想看看她说的很有意思，究竟是怎么个有意思。”

不过她练着练着，便经常性地陷入发呆的症状，整体练琴的进度也显得有些缓慢。

我其实很好奇，苏究竟是中了什么样的毒，才能说你们乐团很有趣，我当时甚至在想她是没有见过好的乐团演出吗？居然这样的半职业乐团也能算作有趣。

黄歆不置可否，只是笑着道：“可是，如果不排练就上的话，会不会不太服众啊？会不会有人觉得凭啥你不过来排练？”

“那么如果我表现太过于出色，会不会不太适合？毕竟苏她是单簧管首席，而我只是大号里面的一位普通人，如果太过于出色的话，会不会影响陈秋指挥你对乐团的统治啊？毕竟对于指挥而言，乐团的稳定才是第一位的吧？”

“嗯嗯，多谢老板！”

说到这边，黄歆转过头看向陈秋，对着陈秋笑着问道，

之前他一个人在外面学习的时候，他只能一个人在自己的小窝里，用着简单的监听耳机，插着笔记本电脑，去听自己指挥的如何，并不会怎么关注其他人。

“这家咖啡厅的老板是我们学校前面几届的一个学长，学的是爵士钢琴，所以店里面放着的所有爵士唱片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录制的，感觉如何？”

“？陈秋指挥还懂爵士？我以为你会像其他的指挥那样比较刻板，只喜欢古典，不怎么喜欢听其他的音乐。”

翌日。

但是每一次都处于中等，不管作品难度高度，甚至不管乐曲是新练的还是老作品。

然后就听出黄歆的不对劲来。

穿过学校门口的那条细长的街道后，他们两人便来到了一家街角的咖啡店。

这样的演出被陈秋发现也很正常。

“嗯，听的出来。”

宿舍等到晚上十点左右才有人回来，不过苏没有回来。

陈秋不太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一直都说自己不太好展现实力。

按照这个咖啡厅的位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作品可能是海音的人弹的？

陈秋不由得这么想到。

看着陈秋掏出这份表来，原本表情平静的黄歆差点没有将嘴巴里的拿铁给喷出来。

看着面前剩下的蛋糕以及咖啡，她已经没有了食欲。

这很正常，苏自从入学后，在宿舍的时间就很短，天天在世界各地跑演出，再加上她家也在海城，住宿舍的几率就更小了。

在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店老板便端着咖啡豆浆以及一块精致的抹茶千层蛋糕来到了两人面前，娴熟地将东西摆放好位置，放在两人都能顺手拿起的地方后，对着两人打了个招呼便走了下去。

在陈秋离开许久后，黄歆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他对着黄歆缓缓道。

“如果你实力够，那么你就是大号首席，苏就是例子。”

“可以是可以，不过……有豆浆吗？我其实想喝一杯豆浆。”

“你什么时候记录的这玩意？不是，你怎么会专门记录这个？”

而让我真正改观的，还是你们的演出，相比较你们略显普通的排练，你们的演出是真的令人有些惊叹，就感觉上了演出现场后，你们才开始展现出你们真实的样貌来，我也真正理解了苏她说的有趣，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板，卡布奇诺就不要了，换一杯你们这边的豆浆就好，账扣我的卡上。”

陈秋正常地在学校忙碌着学业，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半，他的工作这才结束。

黄歆用视角余光看了一眼陈秋，对着陈秋笑着道。

可是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的，自己居然很早之前就被陈秋有所察觉了。

他略微揉着自己的肩膀，拉着秦弦赵锡等人向着自己家音乐厅方向走去。

“说实在的，之前的排练我其实感觉一般，就感觉像是很普通的半职业乐团，技术上可能还不错，但是在其他方面就稍微显得有些薄弱了些，例如职业性上，因为我之前跟过某个职业乐团演出过一次，所以我对他们的表现很清楚。

“不，我只是说我乐团的规矩罢了。”陈秋平静地开口道，“不管任何人，只要你能保证演出的时候不出岔子，你平常排练的时候想怎么做都行，对我来说，排练只是手段，并不是目的。”

又或者作品比较难，刚好在他们的技巧薄弱区，他们演奏的就稍微差了一些。

“好嘞！还是和之前一样是吧？双份浓缩拿铁不放糖配抹茶千层，额外再带一份豆浆，行，下单了，你随便找地方坐下就好，我等下给你送过去。”

“那么你感觉呢？”陈秋拿起手边的豆浆，抿了一口，平静地看着她，对着她问道，“我们和声交响乐团，有意思吗？”

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人已经开始顾左右而言她了。

陈秋看了一眼已经快见底的豆浆，忍着再点一杯的想法，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毕竟这一次的演出学校乐团的表现实在太过于惊人，她不小心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演出，让自己的情绪跟着演出走，表现的稍微厉害了一些。

“陈秋首席，卡布奇诺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