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有力的另一只手起力顺势匡扶韦瑟的腰身,摸在他侧肋,顺着腰线向下,到了腰子的地方。
“还想做些什么?那方面的事情我想……我们应该已经探索过很多,嗯呵……”
甜腻甘菊花般的语气,往身上缠来,阳光被压制于她手上夺取神魄、柔绵冰冷的指节——重樱丝毫不在意,就像是纵火之人,为燃烧而倾投着。
“我们会有更多的身份和角色的,我怎能给你拒绝接下来美好邀请的机会呢?韦瑟。”
他想,被彻底玩弄的心扉也无可否置,自己也没有比大小姐重樱更加值得依靠的人了。
她也是唯一,她被自己所需要所依靠。
对此感到放心。
“回去疗伤吧,哼……心跳都加速成什么样了,脚底再不处理你就要感染了!”
“好。”他也不愿意戳穿身边佳人与自己相差无几,同样变得灼热的气息与身体,言语的作用并非只有他在承受。
对此富于想象的少女,和他共同承担这一份爱恋与倾诉的感情,两人对彼此的渴望难分上下。
炽热到从心底燎烧对方的衣物与身心的灼热,熔浆般包裹彼此。
适时便由重樱驾驶魔法石动力车来到凡瓦西另一个旅馆,作为大小姐的车技……只能说就连转弯都将动力加到底部,快速绕弯有一种车轮只有一边贴地,侧起车身的感觉。
让韦瑟没来由地感到恐慌,他欺骗自己大概是由于失血过多才会产生现在这样的晕厥错觉。
但体感和周围飞速后退还有看到车辆直接跳开的行人都告诉他,重樱踩下动力加速的力度比自己想象中远远要狠。
甚至她还有闲暇,往侧边瞟一眼冷静中带着道:“你的脸色好像更加苍白了,怎么失血太多了吗?”
带着一点慌乱的她,先独自下车将需要的房间定好。
快速缴纳完所需要的费用后,拿起磁卡回到车门处将韦瑟接了进去。
暗影一路的随形庇护,冰冻法术的对血液的制止,让两人不留下痕迹便进入休息的区域。
坐上堂皇而灯光呈暖调的房间里,锁紧门后两人都松一口气。
“好了,我可以……”他有点一脸不好意思地想要半推半就把少女推远——他可以处理现在的伤口。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来!”轻佻的指尖带着翘起嘴角的挑起韦瑟脸颊,左右指了一下,照顾般将他推回凳椅上。
法术散掉后血液再次快速涌现,带着海滩离开后便没有清洁过沾上的细沙,一点点海水咸腥的盐味。
“可以不用……”
“别说话,我连靴子的带都不会解绑了!”指节直接捏住韦瑟穿着的靴子,穿洞的外表后里面已经全部是血液与匣子主教棱刺带来的毒素与折断后留下的灰白质感尖刺。
蛮力扯动一下韦瑟的靴子发现完全契合了他的脚掌,套弄不出来,急得重樱咬牙叫出声:“你把鞋结打死了!”
略一啧嘴后的她立刻便从空间收纳袋里,掏出一把专门用于皮革剪除的刀具。
“为什么你甚至都不用翻找就能够找到这种略显得专业的刀具?”韦瑟看着一眼精钢打制,带上绞齿的器件,难得皱了下眉头说道。
“你猜~”她俯身平静地将一侧从皮革面插入到与长袜之间,带上一点冷血的语言味道又仿佛低暗道:“哎呀,这是威胁。”
她一边剪出一个角,然后顺着一条线从侧边切开——这双靴子算是完全废掉了:“就是说,我不高兴了,可能剪掉的就不是这片皮革面了哦~”
弯转指头,那柄皮革剪子被她的拇指勾住指向她本身的手背后面。
再用力拉扯一下,随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袜子印上汗水的味道,带着细沙和碎颗粒一起被拔出来。
掉到了重樱预先准备好铺在地面上的隔水塑料面上。
“你靴子多久没洗了?”她朝着另一边干呕中把鞋子迅速包了起来站起身跑到房间最远处的垃圾桶里面,扔掉了混着上述带有酸臭味还有一股血液铁锈腥味的垃圾。
纯黑色的袜子从原本的颜色被染成了一种近乎于棕色的色彩,被刺穿的大洞内红色模糊的血肉,表层的皮肤已经在运动中磨损和原本的袜子沾到了。
渗进去那些棉纤维组织结构内,融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都说了我自己来……”他趁着大小姐还没回来前,深吸一口气,在疼痛的极端尽头到来前,一把将袜子脱掉。
他没想到重樱在脚下垫上不只一个塑料袋子,想来是把左右两只脚都给他给算计好了。
稍微活动下丧失大部分神经知觉的大腿,韦瑟朝着房间的天花板顶部吸了一口气——疼死了。
强悍如他在这一刻,都想要忍不住哭出来,实在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