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上前正要一把夺过酒壶,朱樉脸色发红道:“观音奴,男人的话都在酒里,女人少管。”
说完又将两人银碗倒满:“脱因安答,你说得我说的对不对?”
“巴勒猛干安答,呃,对对对,男人的事少管,女人就该放羊生孩子。”
“你二哥说得, 掐我干嘛?”
两人勾肩搭背的时候,一只玉手掐在他腰间的软肉,朱樉感到腰了一片青紫。
脱因帖木儿刚喝了一口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敏敏帖木儿看着二哥被侍卫背走愤愤地望着他。
“臭娘们儿,看什么看还不倒酒啊?”
“姑奶奶让你喝,让你喝,喝不死你。”
说完拿着银质酒壶一顿猛砸。
帐篷内朱樉抱头鼠窜。
朱樉顶着一头包,要不是看着她手里被砸扁的银酒壶,
真想给这婆娘来上一套军体拳。
“走,跟我进屋。”
朱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给我一顶单独帐篷。”
敏敏噗嗤一笑道:“你一个俘虏还想要帐篷,要么跟我睡,要么去马厩里跟马睡。”
那还用选吗?
朱樉抱着羊皮垫子就往马厩方向走。
“你给我回来,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啊,我这人喜欢和马睡,马起码不打人。”
“那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你说话就说话,别拧我耳朵啊。”
朱樉被敏敏揪着耳朵拖回帐篷,
一顶小帐篷布置的像中原女子的闺房,屏风上娟秀字体写着鱼幼薇一首小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还有书案、书架上摆着不少书籍、床前还有梳妆台。
“喜欢诗词啊?”
看到敏敏不经意般点头。
朱樉研墨拿起笔,醉醺醺地在屏风上一挥而就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末了有在题头写道:木兰花·拟古绝词赠观音奴。
扔下了正望着屏风出神地敏敏。
摇摇晃晃脱下鞋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想胸口湿了一大片,一睁眼竟然是敏敏正贴着自己胸膛在哭。
“你把我睡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抱着敏敏柔软的胴体,你为什么不在我清醒的时候用强?朱樉有点欲哭无泪。
敏敏却笑靥如花道:“后悔了?”
“没后悔,只是我是一个注重过程的男人。能不能重来一次?”
朱樉厚颜无耻道。
“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都睡一张床了,还叫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是你们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女子,就算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
“你干什…么”
敏敏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