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桥像只受惊的小鹿,神色慌张,抬着手无力抵挡着他的胸口。
“公子…”
“别说话。”
张红桥没想到有一个男人有一天会以这样粗暴的方式闯进她的生活,
就像昏暗无光的日子里突然打开了一扇窗户,一缕光照了进来。
……
朱樉亲了亲张红桥脸颊上的泪珠。
“公子为何轻薄奴家?奴家虽然是贱籍但也是清白之人。”
张红桥脸色绯红,心慌意乱地用力推开了朱樉。
“红桥姑娘勿怪,你脸上沾了点豆沙,是在下孟浪了。”
说着舔了舔的嘴唇,眼睛放肆地对着近在咫尺的张红桥打量。
瞧瞧,这轮毂虽然看着纤细笔直但线条感十足,这发动机盈盈一握不知道费不费油?他不经意间手指划了下,嗯,有腹肌,动力十足。
这排气曲线流畅,应该能生儿子。
近看 终于知道貌似天仙的红桥姑娘为啥不是这秦淮河上的花魁之首了。
呃,低头只见这大灯精致小巧,这点缺点没事,谁叫咱前世是单位乒乓球三冠王呢?
张红桥拉着他来到了闺房,古典雅致的厢房,放了一幅水墨画的屏风后面床上还挂着大红色的帷幔。
张红桥脸色羞红,美颜不可方物,轻轻褪下了外衣,一身轻薄纱衣朦胧诱惑。
只见她将一张大红的囍字贴在床头。
掏出床头暗格里放着的胭脂,轻抹红唇
望着朱樉妩媚一笑道:“公子奴家美吗?”
“美的摄人心魄。”
烈焰红唇,朱樉下意识咽了咽唾沫,呆呆地望着她说道。
“那公子为何不敢看奴家?”
朱樉闭着眼睛任由张红桥的柔夷在自己的脸上抚摸。
心里默念我不是色痞的咒语。
“公子,你穿这么多难道不热吗?”
说着还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丁香小舌灵动的划过他的脖颈。
朱樉直接打了一个冷颤。
终于要到激动人心的看内饰的环节了吗?
朱樉麻利的脱掉衣服只留一条短裤,认命般躺在床上。
她这么熟练,驾龄一定比我长。
不如我就坐到副驾,让她操控方向盘吧。
张红桥褪去了裙纱,只余一缕抹胸。
取下朱钗,青丝如瀑布般落下,放下了床边的帷幔,
螓首紧贴他的胸膛,眼角划过一滴珍珠。
眼神迷离道:“公子奴家脸上还沾着豆沙吗?”
此情此景朱樉不由得叹道,最是人间真绝色,如诗如画亦如歌。
十年戒色毁于一旦啊。
“嘴唇上还有点,你别动我来帮你。”
看到红桥姑娘闭眼,这是朱樉这辈子最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