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你也太会享受了,你不会在宫…呃,家里也是这样玩的吧?”
朱樉心里骂娘,我他妈活腻歪了,在他面前这样玩,犀牛皮做的皮带都得抽断咯。
泡完脚,朱樉又把擦干的脚放在妹子胸前的腿上,
并指点该按哪几个穴位,两个妹子学了一会也开始按压了起来。
“啊…哦…徐兄我快顶不住了。”
李景隆嗷嗷叫惹得朱樉心烦意乱。
“你他娘再乱叫就把你扔秦淮河里去,就这点尺度,你他妈去iso0769还不得马上风啊?”
“徐兄,何谓iso0769?”
“呃。”朱樉真想说我自动导航的收藏地点。
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朱樉有点恼了,早知道还不如就要那几个飞天舞的,起码还能活跃点气氛。
就这样光按有点把持不住啊,呃,妹子你按就按,幽怨地看着哥干啥?
不是你不够大,而是哥真要是敢藏枪走火,估计得给老朱开除族谱了,那哥真得到南京城大街上要饭去了。
那边李景隆那色痞已经开始对身边妹子上下其手了,看的我小朱口干舌燥。
“你他妈再伸咸猪手,老子就摇你爹了。”
小李景隆从立正变成稍息了,李景隆吓的立马躺好。
朱樉啐了一口,不要脸的东西。
“奴家张红桥,见过两位公子。”
只见一只白玉青葱的芊芊细手轻轻推开房门,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轻移莲步,衣着红色衫裙加白色坎肩,脖颈修长宛如天鹅,青丝盘起发髻斜插朱钗,眼如秋月挂卧蚕,那张脸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
看到眼前的场景,女子抱着琵琶蹙眉道:“不知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曲目?”
“呃,广寒宫破阵曲你会吗?”
“公子是来消遣奴家的吗?”张红桥柳眉紧锁脸上带着泪痕,眼睛略微红肿,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呃,要不你随便弹吧。”
宫里老朱除了秦王破阵乐其他一概不点,朱樉也不知道这时代的热门曲目。
“那奴家就为公子弹一首《秦淮景》吧。”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啦诸公听,
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
江南锦绣,金陵风雅情呀,
“瞻园”里,堂阔宇深呀,
“白鹭洲” 水涟涟,世外桃源呀”
张红桥的清冷嗓音加上吴侬软语,让朱樉听得入神,仿佛此刻不是在青楼,是在大礼堂看晚会。
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张红桥此刻梨花带雨哭成一个泪人。
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景隆睡的像个死猪。
就那点出息,还没到踩背环节呢
摆了摆手,让两个技师妹子走人。
“你别哭啦,不想唱就不想唱呗,要是警…捕快同志来了我就说不清了。”
张红桥低着头捂着手帕掉眼泪。
朱樉没辙了,无奈道:“乖,你一定是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闻言张红桥终于抬起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年头又没有卫生纸,朱樉只好掏出怀里的手绢给她擦拭眼角的泪珠。
“别哭了,妆都花了跟个小花猫似的。”
“来吃点东西吧。”
张红桥看着李景隆吃剩下的残羹冷炙,竟然转过身嫌弃的瘪瘪嘴。
“你啥意思?”
“我一天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