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死他了!”
笑完之后,时荔还是很认真地解答祁陵是问题,皱着小脸回答,“我姐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他还在那儿拿乔端着,气死个人!”
祁陵:……
原来是彻底误会了。
尴尬之余,又莫名地开心,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嘴角悄悄地弯了起来。
月色朦胧,但时荔还是捕捉到了这个笑,伸手垫脚勾住他的肩膀,凑过去故意问:“吃醋了呀?”
祁陵不想回答,顾左右而言他,“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去第二场的拍摄地。”
但他还是心虚的,说话的时候,连续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这个小动作让时荔笑得更欢了,借势又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灵活地后退了好几步。
“好吧好吧,你不承认就不承认,我先回去啦!”
晚上没有拍摄了,时荔回去之后,看着楼梯地下的储物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
推开储物间的门,然后……看见了一个人!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时荔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床垫上的钱洲。
导演组非常良心,还在储物间里安排了一张床垫,让嘉宾不至于睡地上,但是钱洲好歹做过模特,长手长脚地坐在床垫上委屈极了。
她忽然开门,还把钱洲吓了一跳。
“我、这是我的房间,我插秧输了,就该住储物间……”钱洲越说,声音越小,眼神飘忽不定。
时荔:……
好好好,这个资本家的丑孩子终于明事理了。
“你上午分配房间的时候就应该这么说,到时候导演组剪辑一下还能吸粉。那你在这儿好好住吧,明天认真做任务。”
时荔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转身关上储物间的门就离开了。
呜呼!
不用住储物间可太好了。
被关在储物间的钱洲:她真就这么走了?!
虽然住储物间是他自己选的,但是看见时荔这么痛快地走了,他还是觉得很难过。
明明上午的时候,听说那个单谦要住储物间,她那么紧张。
为什么换成他,她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了?
那个单谦有什么好啊!
钱洲很吃醋。
倒不是因为对时荔一见钟情,只是忽然有人不cue他的身份,就像给了他当头一棒,忽然就清醒了。
然后……可以形容为雏鸟心理,特别想亲近时荔。
结果,时荔依然不cue。
表面成年内心很幼稚的钱洲忧伤了。
时荔来到属于自己的木板房,一进去就接到了祁陵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