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呢?”陈珂笑起来。
“顾然这小狗腿长,还有三条,没办法。”何倾颜说。
空气清醒的清晨她就开始胡言乱语。
“你没和陈珂说?”苏晴问顾然。
“我——”顾然愕然,“这种事我能说吗?”
就算是庄静,顾然也只汇报毛发与包皮的进度,长度这种事是不可能说的!
没有一点色情,毛发是刚开始,顾然不解,然后尽管羞涩却依然开口询问。
至于包皮,是庄静关注的,主要是顾然没钱,如果需要进行手术,她也好资助。
幸好顾然没问题,包括牙齿,也整整齐齐。
不然以他的家庭环境和教育,这些事就算意识到了,也不好意思说,说了父母也不会拿钱出来治。
“你想什么,”苏晴白他一眼,“我说的是惜雅、格格去上学的事。”
“惜雅格格去上学了?!”陈珂现在才知道。
“听起来是封号‘惜雅’的格格。”顾然说。
“到底怎么回事?”陈珂可没空和顾然聊这些。
“一边走,一边说行不行?我肚子饿了。”何倾颜道。
她四点就醒了,自慰到五点半,起床洗澡、穿衣,就和顾然、苏晴一起出门。
不提早起锻炼的顾然,比起苏晴,她的消耗肯定更大。
吃过早饭,从食堂回到办公室,陈珂才算明白前因后果。
“为什么不通知我呢?”她有点不满地问苏晴。
这不是实习医生·陈珂对组长·苏晴的不满,而是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不满。
所以,苏晴也略带歉意:“昨天想着你和晓晓肯定忙,本来想吃晚饭的时候告诉你,但忘了。”
“我也忘了。”顾然说。
“他们也没带我,”何倾颜在胸前抱起双臂,“昨天这间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特意不通知我们的。”
陈珂打量顾然和苏晴。
“别听何倾颜胡说。”苏晴道,“好了,上班。”
陈珂不像何倾颜,不会胡搅蛮缠,何况这还是上班时间,苏晴一说,她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八点的时候,庄静忽然通知,让所有人在疗养楼集合。
“有什么事吗?”陈珂问苏晴。
“这是你们来的第二个月,我能想到的事情,只有让你们跟着一组的师姐开始在病房实习。”苏晴想了想说,“但地点选在疗养楼我不明白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来了一位新病人。
一到疗养楼,就看见不少穿袈裟的光头和尚,这样的场景在寺庙以外很少见。
一群褐色僧衣的和尚,簇拥着一位红色僧衣的和尚,红色僧衣和尚正和庄静交谈。
这里毕竟是{精神病院},围观群众全是医护人员,所以他们目光相对专业,都落在盘膝坐在地上的那名和尚身上。
他看起来四十来岁,裹着红色僧衣,手里捏着珠子,嘴里无声念着经。
念经也算说话,顾然看向和尚,准备读心。
而就在这时,和尚忽然睁开眼,看向人群中的顾然。
他站起身:“我找到你了。”
所有人都看向和尚,又随着和尚的视线看向顾然。
“你认识我?”顾然问。
“我跟随佛祖去天山参加神明大会,宙斯讲法时,你也在。”
大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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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九月二日,周一,晴,静海
来了一个和尚,说自己去天山参加神明大会,看见我也在。
难道那不是梦,而是这个和尚的【心理阴影】?
又或者,梦境中真的存在神仙佛祖?
苏晴穿牛仔裤最好看,爱得要死,被她夹死都可以。
夹死我吧。
今天她说了一句名言,跑步机上虽然也能一直跑下去,但风景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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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我有时候忍不住想,如果格格不那么出色,成绩没那么好,徐母是不是就会对她轻松一点,徐母自己也能轻松一点?
当然,我没敢提。
(庄静批语: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