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众人都喝了不少,因为顾然始终屹立不倒,醉醺醺的众人轮番上,一定要让他也躺下。
“噢,也行!”格格一下子不哭了,甚至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其实他还让了严寒香。
说这么多,其实不是她喝,而是庄静。
晚上与苏晴难得独处,终于将自己想说的和她说了。
她收回视线,再次看向顾然,抬起手,似乎想触摸顾然的脸颊,悬着的手最终没落下去。
顾然国士听牌转十三面振听立直一发自摸——此牌之强大,不能插入标点断句。
喝醉,再加上“没异性在场”,她也放开了些。
苏晴身体轻轻一颤,没有挣扎,看着顾然缓缓靠过来。
“披上吧。”他说。
“当然,我不是逼迫你!”顾然又连忙道,“我希望你在没有任何迟疑时,答应我;心中只有对未来充满期望时,与我在一起;我也努力消除你的迟疑,成为让你期待的人。”
“肉麻就肉麻,反正,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孩。”。
“早知道少开一间房了。”还有些许余力的苏晴笑着说。
箱根不大,却藏了不少个性十足的美术馆。
顾然微微蜷缩,平日里,笑时温和亲切,不笑时清俊迷人的脸,此时婴儿般纯真无瑕。
也不知道她本性如此,还是被严寒香带坏了,四十几岁的人这么不正经。
“没有没有,只让了您而已。”顾然谦虚。
庄静没有参与她们的决定,完全交给苏晴负责。
“去美术馆。”苏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了决定。
“一个月一次啊?那我也有一个条件,允许我预支,先按照我能活一百二十岁来算,那就是”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庭院里的水流声,反而让安静更安静。
这既是不想吵醒睡着的其余人,同时也是因为她泛起了睡意,她也醉了。
“那你说多久?”顾然问。
“我只想告诉你,我毫不怀疑地爱着你;也希望你毫不怀疑地相信,我爱着你。”
她呼吸一口清新空气,继续道:“来海城之前,你专注学习,来海城之后,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谁也不知道你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给彼此一点时间。”
顾然起身,一脸严肃,弓步,缓缓——这样气势足——摆出‘走你’的姿态。
庄静喝了一杯,笑着问顾然:“你昨晚是不是让着我们了?”
在玻璃之森美术馆,他们走了玻璃拱桥,以玻璃珠装饰的桥,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幻的颜色;
接着,前往以精致玻璃手工艺品为特色的拉利克美术馆,在那儿小坐,欣赏手工精刻的150块玻璃艺术版画;
小王子美术馆犹如童话一般,还观看了作者手记原稿资料;
最后,在暮色中参观雕刻之森美术馆,最美的是玻璃塔,五彩的玻璃一直延伸到了天际,非常的绚烂,在暮光中释放出难以言喻的美丽。
“我们去庭院聊一聊?”顾然松开她的手。
返回‘芒草之间’,容易让‘她’怀疑,以为他昨晚足够清醒。
“不止。”顾然说,“还因为之前在出租屋的告白。”
顾然笑起来:“我也想啊!但不能让你觉得,我喜欢你,只因为你世界第一的美貌,我还喜欢你的性格,哪怕我九十岁不行了,也乐意天天抱着你。”
“还以为”苏晴欲言又止。
第三局,顾然自摸九莲宝灯。
“再闹也没用。”苏晴尝了一口鲷鱼。
顾然嘴唇微张,‘昨晚是不是你’几乎就要说出口。
又或者,对她来说,更希望大家一起行动,安全上有保障,中国人在日本被杀的案子不是没有。
她没有顾然的手气,再次轮到顾然时,顾然也没了那么好的手气。
“晚安。”他说。
“我都计划好了,等我们死后,骨灰也要搅拌在一起,就像麻婆豆腐和花椒一样不可分离。”
“晴姐晴姐,祝伱和顾然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翻天覆地我,定我写自我的法律~”
“对不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