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嗯?”苏晴像是发现了盲点,笑着打量顾然。
还没缓过神来的陈珂,笑得用手背掩嘴。
比起和她争论,这时候只需要轻轻应一声,就能让苏晴娇羞。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顾然一定玩些别的花样,比如说真的扮演小狗,抬起前肢攀在她身上,又或者驮着她走,又或者嗅一嗅她的腿之类的。
何倾颜面无表情。
“寿星,也该轮到你了。”何倾颜说。
陈珂咬着下唇,伸手抽了一张罚单。
她拿女性裙底照片做什么?要的是当时陈珂的羞涩。
陈珂的表情
何倾颜立马夺过罚单,查看惩罚内容——她的表情就是如此令人迫不及待。
“嗯!”陈珂点头笑道,“上一局之后,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一定要让你们留下比我更羞耻的回忆!”
“你闭嘴老公。”苏晴看向别处,耳朵红了。
最后,她拿了最靠近顾然的一张。
顾然本想跟着说‘自己连狗都扮了’,想了想,再扮一会儿,怕她一次也未尝不可。
“可是,”顾然说,“撩起裙摆,从下面拍照,就算是苏晴,我也会羞耻到坚决拒绝的。”
“抱歉,不过泳衣和安全裤没有区别的。”顾然安慰。
“这谁写的!”何倾颜很不满,就像语文老师发现班级里竟然有人默写题扣分了。
不像故事,像古代什么《十罪疏》。
轮到顾然说故事的意思,只是她的说法比较下流。
“嗯。”于是,顾然应道。
“只有接受惩罚的人能提出异议。”苏晴道,“虽然珂珂你如此无情,我依然不会给你唱《单身情歌》——《虫儿飞》吧,我妈妈小时候经常唱给我听。”
“笑话。”顾然说,“当我从苏晴双腿之间爬过去的时候,我看见她腿软了。”
“装死!”她下令,然后,“老、老公”
“哈哈哈哈哈!”何倾颜爆笑,不顾身上的汉服,笑得仰倒向榻榻米,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撑在身后。
“为陈珂唱一首歌。”苏晴将罚单内容展示给众人。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看清内容后,长舒了一口气。
她对惩罚无所谓,生气的是没让另外三个人接受惩罚。
然后,她开始录像。
“哈~”何倾颜发出满足的叹息,“心满意足,不过一次‘心满意足’满足不了我,顾然,继续!”
“舍不得让我们看你老公的小弟弟?”何倾颜托着下巴笑着问。
超级可爱的双马尾苏晴给他一个眼神,让他闭嘴。
苏晴没有立刻开始,显得很慎重。
“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惩罚的?”顾然困惑地问她,“你有让人从你胯下爬过的爱好吗?”
拆完后,三人绝望了。
“就算是苏晴?”何倾颜重复这句。
“何倾颜的还有三张,我的还有四张,陈珂四张,组长你自己三张——正常与不正常的概率都是一半。”顾然贴心分析。
“我也后悔了,”陈珂说,“我能提出异议重写吗?”
“不行。”何倾颜打断她,“不然苏晴也可以说‘老公公’,这里面也有‘老公’两个字,所有惩罚,都不准咬文嚼字,钻空子——快去换泳装吧,哈哈哈!”
“你这么喜欢,‘老公’这张罚单你拿去好了。”苏晴说。
“好。”何倾颜笑着答应。
她双手捧着明艳的脸蛋,来回打量两人:“你们两个真的有事瞒着我?”
当痛苦的时候,要尽一切办法找到平衡,这是不变成精神病的办法之一,所以顾然忘记被当成狗的屈辱,享受被苏晴羞涩地称呼他老公。
“我死了。”顾然心满意足地躺在榻榻米上。
“抽罚单。”陈珂说。
苏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整理情绪。
“真的?”苏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