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其实不是害怕这个惩罚,甚至觉得,这个惩罚马马虎虎、勉勉强强、凑合凑合也不算违规。
陈珂抿唇,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顾然。
“你说的啊,不是我要写的,就当我划你一刀的道歉。”
“平均每个人要说五个鬼故事,还不能重复,太难了。”苏晴说。
【女人说:“我来献血,他们付我五块钱。”
“等等”
“完了。”顾然道。
“我们三个人加起来六十岁,不,六十一岁,难道还不如四十二岁的静姨嘛!”何倾颜不满。
顾然将东京塔给陈珂,陈珂笑着说谢谢。
“快别说了!”陈珂听不下去了,太脏、太下流了。
苏晴、陈珂都笑起来。
只有何倾颜一个人在笑,她还安慰苏晴:“男人都这个德性,你如果和顾然在一起,说不定哪天他就哄你、逼你‘呜呜呜’了。”
苏晴想了一下,觉得没有问题,点头通过。
她手指勾去脸上的奶油,放在鼻尖轻嗅,然后风情万种又有一些小小不满地瞪他一眼,把手指含进嘴里。
“你们觉得呢?”何倾颜又问另外两人,“口说无凭,总要看看实物吧,放心,不脱裤子。”
早晚有一天,要让她尝尝他的滋味!
愤恨地瞥一眼何倾颜,她脸蛋还贴在桌面,脸色红润,双眼依旧湿润润地望着他。
【女人紧闭着嘴,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四人一起投票,三票觉得过分,这个罚单内容作废,写这个罚单的人重新写一张补充回去,接受惩罚的人重新抽取。”
他看向桌上白花花的二十张便利贴。
“你站起来。”苏晴对顾然说。
众人都探头一看。
苏晴也没在意。
“给你画个大乌龟!”何倾颜的笔朝顾然的脸落过来。
一共二十张便利贴,全部折好,堆在桌子中央,白惨惨得看着瘆人。
顾然用在何倾颜脸上抹过的刀,给何倾颜切了蛋糕,确保刀身“干净”后,又给苏晴切。
她的脸蛋离开了桌面,对顾然说:“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吧,一个黄色笑话而已。”
最后是他自己,面包多一些,奶油只有少许——奶油吃不了第二口。
何倾颜转身,双手撑在榻榻米上,膝行向顾然。
女医生的片子在场都是女医生岂不是说
“陈珂!”顾然指向表情逐渐变化的陈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然回答何倾颜。
“不行。”
“你的意思是,我先‘呜呜’,然后吐给你,你再‘呜呜呜’吗?”
顾然瞪她一眼,意思是:你也凑热闹!
她不禁怀疑:难道,在场的正常人只有苏晴?
————
“你来。”顾然可是久经考验的心理医生,学的还是戏剧疗法,控制情绪手到擒来。
苏晴、陈珂接过笔和五张便利贴,沉吟着写什么惩罚,顾然还在分蛋糕。
“没关系,”顾然说,“你、我、苏晴,只要同心协力,就算是在炎热的日本东京,也不会发生变态的事情。”
“真是令人难忘的生日。”陈珂说。
如墨的长发垂至榻榻米,汉服抹胸内的饱满胸部,重心下落,勾勒出美妙的线条。
然后,他又迅速指向同样觉得恶心的苏晴:“苏晴!”
众人都笑了。
分配完蛋糕,他也开始写罚单。
陈珂抿唇笑了,不说何倾颜是女性,她本身也只能对顾然有感觉。
“不说鬼故事吗?”坐在他对面的陈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