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岗。”苏晴说完,勾了勾手,“拿来。”
顾然高音说来就来。
庄静好看地微笑。
“非常对。”苏晴点头。
她的手那么白,心却那么黑。
“拿什么啊?”严寒香从楼上下来。
“那检查还有什么意义?”何倾颜说。
“那你删什么?”何倾颜笑起来。
“张雨生!”幻臭作家怒了,“老子最讨厌别人说错名字了,有一次我开签售会,所有书迷都记错我的名字,叫老子李笑野,老子直接把名字改成‘李笑野’!”
“静姨更美。”顾然的答案不会变。
“最气愤的是,他最重要的心理问题是,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女人的腿看,问我是不是心理变态,我告诉他,我也盯着看。”
“如果苏晴拿不出来,我认为,只能由顾然自证,他说他看了视频,自然有浏览记录,看一眼时间就好,顺便还可以检查一下,看他在工作时间用手机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何倾颜说。
“苏医生,你有问题?”顾然问。
观众们的反应,就像‘为了给家里续香火,我出家了’这个笑话一样冷。
穿着白大褂、身材窈窕修长的苏晴双手抱臂,没有回答。
“下次的话,我可以对着视频,和大家一起跳。”谢惜雅又道。
如果不是顾然时刻提醒自己,要小心应对严寒香,恐怕会看傻,因为他见过打底衫下的风景,能想象更细致的画面,甚至手感。
“顾然。”苏晴说。
这是一个好机会——严寒香的视线看向顾然:“顾然,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我那该死的、大概已经死了的、尸体都腐烂被乌鸦吃干净的前男友说过,喜欢腿的都是处男,真男人全喜欢大胸。”刘晓婷肯定道。
白玉似的耳朵上缀有小巧而昂贵的耳饰,高贵迷人。
“等,等等,等等等!”幻臭作家伴奏似的说着‘等’。
第一,有了这次谈话,她什么时候都可以名正言顺与顾然单独谈话;第二,她还有第二手准备,没有把全部押注在谈话上。
“顾医生,你真的经常盯着女性的腿看吗?”jk少女·谢惜雅问。
“谁没有秘密呢~”何倾颜哼着歌似的说话,收起了手机,“你和静姨肯定也有不可告人的往事,对不对?”
早餐战争于此告一段落,长期以往,顾然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记忆力衰退,九十岁都能面不改色地说自己十九岁。
“静姨!”何倾颜似乎被冒犯,生气了,“你可以检查我的手机,我也没什么可删的,你直接拿去。”
“现在开始,大家都不要说话,我给大家出一道题:【孩子在小巷奔跑嬉闹时不慎将嘴里含着的糖掉到泥水中了,他便失神地望着那泥水呜呜地哭,而窥视到这一幕的孩子的母亲却快意地笑起来】
“李爷爷?”
“是啊,顾然医生是叔叔,你比他还大,当然是爷爷辈了。”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上班看的?”
“你们平时都在做什么?”严寒香这句话可不是问句。
“他就是想浪费时间。”何倾颜一阵见血。
庄静今天依旧优雅无匹,黑点白衬衫、西装风淡蓝色长外套、黑色长裙。
“我?”顾然指着自己。
“话虽如此,”何倾颜忽然改了态度,“我最讨厌被冤枉,上班划水摸鱼都是骗小白的,只是口号,真正的我勤奋工作,拼命为诊所奉献价值。”
“加班。”苏晴说。
病人可以去动物区给小动物投食,也可以去菜地打理自己的蔬菜,或者去体育馆健身——这些都需要在主管护士的陪同之下。
幻臭作家立马搓动双手。
“什么陈雨生,是张雨生!你唱的也不对,歌词根本就记混了!”
她可不想顾然把无人岛的事情,全部供出来。
“等等!”顾然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因为要混时长,“你喊我叔叔,你喊刘晓婷什么?”
“世界上第一部成文法典——《汉谟拉比法典》上,就刻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没错!”顾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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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莫名其妙开始讲课,苏晴的自然疗法未免太自然了。
李笑野的病情和改名有关吗?是不是因为本人没有被记住,所以才执迷于写出佳作?
(庄静批语:精神分析是很重要,但不要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