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瞧我妈了。”苏晴微笑,“她想让顾然女装,不需要催眠,只需要下命令就可以。”
“什么?”女司机好奇。
“是这样——”顾然压低声音。
“不有那种‘我打个响指,你就进入催眠状态,认真学习’吗?”
“那是电影。”顾然说,“如果能长期催眠,设定催眠指令,当初我说什么也要学催眠。”
“没办法吗?”女司机像是自言自语。
吃了几口蛋糕,顾然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顾然说。
“能不能催眠我,让我认真学习?”
“那需要很厉害的催眠能力。”陈珂解释。
陈珂建议:“不是要开课吗?顾然伱可以开‘话剧课’,扮演一位女性,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女装了。”
“我当然心疼她,稳中向好只是我的希望,而且明年就要高考了,吃一年苦”
两人进了星巴克,陈珂问顾然想喝什么,顾然让她帮忙推荐,但不要苦的。
他们都没说话,彼此独处这是第二次,虽说相互已经算熟了,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题。
“如果你们扮成大猩猩,我女装未尝不可。”顾然道。
“你不会觉得徐恬是天才,什么都能做到吧?”顾然忽然问。
“对不起!”陈珂笑起来,“奶茶我给你点大杯!”
向陈珂请教了女性在男女方面的事情,虽说弄清楚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我还是对静姨的事好奇。
而且,到底是徐恬,还是徐不恬,目前还不清楚。
“反正我不会女装。”顾然吃了一口饭。
顾然笑了。
陈珂细嫩的唇抿起。
给她充足的时间,她也未必能成功催眠一位心理师,更别说“看一眼”就让顾然答应女装。
为了保护隐私,他没说‘徐恬’。
“待会儿请你喝咖啡。”陈珂也笑着说。
“非要说一个呢?”徐母一定要知道答案,“作为病人家属,我有权力这么问吧?”
陈珂沉吟片刻,说:“副人格一般喜欢表现,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徐不恬’。”
陈珂也正准备开口,想问他住进别墅,与苏晴、何倾颜同居的生活怎么样。
“我和她又没仇,我只是希望她不要表现得太在乎成绩,这时候就应该放手,让我们医生做决定,把自己摘出去,这对她、对徐恬,都有好处。”
何倾颜同样笑了:“不是‘院长’对‘医生’的命令,而是‘苏晴’对‘苏小晴’的命令。”
“那是我写的错字,什么时候变成了外号?诬陷人的时候请拿出我无法辩驳的证据。”
到了小区门口,两人告别徐母,撑着伞踱步走向附近的商场。
“但一切都不确定,”陈珂又忙说,“就像法律一样,在这件事上,我们也只能用证据说话,经验、书本上的知识,都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
到了徐恬家里,两人挖掘兵马俑般小心翼翼地观察和搜寻,试图找到些什么。
“珂珂,催眠他。”何倾颜道。
或许是因为与顾然发生了一些豆芽似的小争吵,徐母不再多言。
“我还以为你看她不顺眼呢。”陈珂柔美地一笑。
趁着已经开口,顾然对陈珂说:“多重人格的出现,通常是为了逃避痛苦,徐格格逃避的是什么痛苦?”
在办公室休息半个小时,顾然与陈珂出发,打车前往徐恬的家——路费诊所会报销。
302主管护士手指在空中虚点两次,说:“尤物。”
“蜡烛想立稳,需要滴一些烛泪,人也一样,想在生活中站稳,需要汗水、泪水——你有没有流过泪?
“你也考虑一下,满足谢惜雅、徐恬、徐不恬、刘晓婷的愿望,”苏晴看他一眼,“她们讨论很久,对这件事很期待。”
“也就说,是真的?”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