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板娘和人格少女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哪怕没有，只是想学，也可以开设课程。费曼学习法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以教为学，是一种很高效的学习方法。

“学海无涯，但读书的时间早晚会结束，结束你打算做什么？”陈珂又问。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你想成为哪一個阶段的老师？”苏晴问。

“除非生病，身体不舒服。”苏晴回答。

“在体育馆和201房病人游泳。”

“好。”陈珂点头。

“给我取的什么外号？”徐不恬抬起脸。

“你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对一般人来说已经算特长了。”苏晴说，“当然，高尔夫、骑马等户外运动不行。”

苏晴又对徐恬说：“你的主治医生还没确定，所以”

苏晴看她一会儿。

哪怕是内衣也不要特意收纳，这也是女医生存在的意义之一。

苏晴点头。

徐恬、谢惜雅、刘晓婷一起逗狗的时候，101主管护士抽空登记四位医生的咨询记录，轮到顾然的时候，她停下来。

“此外，主管医生要求开设课程的病人，必须服从医嘱，担任教师开设课程。”

◇

“除了读书，教别人读书外，你还想做什么？”何倾颜问。

“他的幽默感还有救。”刘晓婷笑道。

“有精神病，也能成为宇航员吗？”

我没意见。

苏晴一眼看出是顾然的字迹。

“我出生在很穷的农村，小时候经常停电，或者为了省电，会使用蜡烛。蜡烛要立起来，会先滴一些烛泪，人也是这样，要想在生活中站稳，难免要用汗水、泪水、寂寞、痛苦作为地基。”

王怡看了一眼何倾颜的咨询记录，上面有一幅素描画：一张床，一个手持斧头的黑影，徐不恬躺在床上，鼻子以上的部分超出床。

“宣布一件事情，”她说，“从今天开始，我打算每天下午开设课程。

“但是，”护士长有些迟疑，“徐恬能教什么呢？真教大家读书吗？”

可日记很重要。

哪怕有明文规定，不得歧视出院的精神病人。

在场众人对宇航员的选拔条件并不清楚，但从一般常识考虑，有精神病史的人，恐怕无法获得资格。

说完，她走向谢惜雅、刘晓婷、徐恬三人的小圈子，还有刘晓婷的宠物狗。

格格·徐恬继续玩手指。

“这我不清楚，”苏晴回答，“我之前也说了，开设的课程不需要自己擅长，他们会开什么课，我也好奇。

如果有一天他得了精神病，他的日记也会被毫不留情地翻出来。

是因为捐款吗？

“几个月的时间，甚至可以学会一门外语。”

“婷姐，你为什么要奖励他？”格格少女措辞似乎不解，脸上却全是迫不及待。

“我也想出去玩。”何倾颜申请外出。

只要抑郁症没发，她现在开朗积极许多。

“负责注射的三位法警，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哪一针，这样可以降低心理压力——你们四个人一起负责我，决定注销我哪一个人格的时候，也能四个人一起负担。”

有三个细节：

1、斧头锋利逼真；

“护士长。”她轻声说着，将咨询记录递给她。

“有什么想说的？”

“想好了，找自己的主管护士登记，需要的器材医院也会为你们准备。”

苏晴看了一眼便笑了。

“都怪你举的例子没有代入感，”何倾颜说，“现在谁还用蜡烛啊？除了西餐厅，我都没见过。”

顾然不寒而栗。

谢惜雅有一种被她看穿的感觉，不禁感到羞涩。

顾然活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