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去哪里？”何倾颜笑着问。

何倾颜的衣服，除了内衣外都不能水洗，她只拿来了文胸，少了内裤。

苏晴沉默了。

顾然趁她来不及反应，把她的内裤一起丢进去。

“倾颜。”

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何倾颜。

顾然也失笑。

“顾然，你是医生，又是男人，你看看我，到底是好色，还是躁狂症发作的狂躁？”

“苏晴一定不允许你在房间自娱自乐。”

顾然回到自己的房间，死死克制，才没有去嗅自己的双手，回忆内衣的触感。

何倾颜抬起浪漫明媚的脸，直直地凝视他，慢动作地眨眼。

何倾颜拉他近一些：“你昨天有没有用我给你的东西？”

“故意回答我不想听的答案，让我的手继续往下滑，你是不是想这嗯？”

“晴姐，我可什么都没做。”顾然说。

苏晴嘴角微微上翘，保持一个嘲讽的角度。

“我也不想，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世界都要摇晃，像是一艘随时会倾覆的船，你是唯一稳定不变的支柱。”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在苏晴许可——默许也行——的前提之下，替她晾晒内衣。

“不，我只是单纯好色。”

——这是一个机会。（雷霆公羊对顾然道）

他恨不得当场打一套拳，发出“啊啊啊啊啊”的狼嚎。

顾然正需要监督，他担心手握苏晴内衣的时候，宙斯影响他的心智，让他做出一些变态下流的事情。

——我是上帝，是神，是众神之父，是宙斯，你听我的没错！

‘神也有诸神黄昏。’

没办法，年轻人就这样，何况苏晴的双腿、何倾颜的胸部，都那么具有诱惑力。

顾然松开她的手，轻声说：“别随便做这种事好吗？”

三人一起来到苏晴的卧室，客厅很大，路过时，庄静、严寒香没发现他们。

苏晴知道他喜欢提前准备，可没想到连这个都准备了。

何倾颜的内衣洗好，顾然也给她晾了。

“没什么，你继续。”苏晴说。

看了一遍自己的【人生地图疗法一百条】，然后拿过《理想国》翻起来。

顾然想把她的手拿开，她立马道：“你敢动？！”

他伸手握住何倾颜点在他胸口的手，没再说什么，只是用力握了两次，也可能是三次。

“求你，让我去吧。”

“看起来像是被洗衣机榨干了。”何倾颜这个比喻很恰当。

他不是神，不用担心黄昏，因为他可能等不到黄昏就因为纵欲而死。

“是的。”顾然笑起来。

“什么是不乱来？”何倾颜双手轻轻一撑，浑圆的臀部直接压坐在洗漱台上，“得到你的许可，就算不乱来吗？”

没等顾然回答，她再次用手点在顾然胸口，用略带沙哑，耳语般的声音道：“想清楚了，你想去哪里，我都答应。”

“你什么时候来的？”顾然下意识问。

如果有，那也是宙斯的错。

“这是第二个问题。”

简直就像故乡的泥土一样让顾然眷恋，想捧在手心，深深呼吸故乡的气息。

“我就不监督了。”何倾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