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晴似乎一时间找不到语言形容这种恶行,“你是个棒槌!”
何倾颜也笑着伸出拳头。
“送洗衣机的看见静静,被迷得晕头转向,不小心把你们的洗衣机撞门框上了。”严寒香笑道。
穿着短裤的丰满臀部依在洗漱台上,她双手也撑在洗漱台,说:“直接说我的要求,你一定不会答应,我们玩一个游戏,给你一个可以不做的机会。”
“这就是贫穷的魅力。”庄静笑道。
当然,实验【大魔法】只是主要原因,而非唯一原因。
“不是,但你们没有静姨漂亮。”顾然为了信仰是可以不怕死的。
“这倒不用,静姨包吃包住,我什么都不缺。”
“没什么好说的。”何倾颜边说,边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和苏晴不同,她追求的是在争论中得胜,而我追求的是胜利,我们不是同路人。”
她自己明明都在笑,知道是什么意思。
顾然叹气:“好人就要被拿枪指着。”
“那我们三个人的袜子合在一起,单独用洗衣机洗。”
“还有呢?”
“你敢。”苏晴绝非开玩笑。
这不太好吧。
她问何倾颜:“说吧,你想做什么?”
“姓顾的,你站哪一边!”何倾颜瞪他。
“袜子还是手洗比较好,”顾然试着对何倾颜说,“毕竟三个人用,万一让细菌感染生病呢。”
“那我告诉你,你再胡说,我偷偷在你的饮料里加入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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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啊。”顾然感叹。
庄静、严寒香还在聊天,也不知道什么话题这么耐聊。
顾然不懂女人,但他懂心理学以及基本常识,这时候不是重不重、能否拿动的问题。
“有些事演不出来,而且你完全是有罪推定,认定他不是处男来解释他的行为。”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
“不准不洗内衣!”何倾颜大笑。
她又问苏晴:“来不来?”
说完在最后一句,她关上了房门。
何倾颜笑了。
顾然进房门前,听见庄静问苏晴:“有人要抢你妈妈的女婿了,你不说点什么?”
正当他思考怎么让何倾颜放弃的时候。
她冷静后,思路也清晰。
“那袜子怎么办?”何倾颜问,“用一双扔一双吗?我没那么多钱。”
此外,她这样好可爱。
“想得美。”顾然想也不想拒绝。
“棒槌?”何倾颜连什么是棒槌都不知道。
“完全能理解。”顾然点头,“布衣荆钗都不能掩盖静姨的天香国色,自然的高贵无需脂粉、环佩来装点,静姨无论是淡妆,还是浓抹,都相宜。”
不知为何,顾然觉得严寒香看自己的目光,有一些别样的意思,彼此对视时,她会微微一笑。
可再想,她也只是提供环境和条件,不会逼他们。
其实如果洗衣机只是他一个人使用,袜子也会丢进去,正是因为考虑到苏晴、何倾颜还要用,他才选择手洗袜子。
“洗衣机还没送来吗?”苏晴岔开话题。
“不清楚。”顾然说,“而且你油箱也没多少油了,卖了也不够买洗衣机。”
第三局,苏晴出拳头,何倾颜也是拳头,顾然果断出剪刀。
“妈,你别惊讶,”何倾颜不知何时出来了,换了短裤短袖,肌肤雪白,好像往客厅里多了一尊雪雕的美丽女人,“顾然是静姨的哈巴狗,他还说,如果静姨是他妈妈,他每天都给静姨洗脚呢。”
果然如庄静所说,严寒香一旦聊起来,会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别说了,我真不觉得自己苦!”
“顾然,”何倾颜抹着眼眶,“以后有什么困难,你直接和我说,我现在虽然没钱,但可以卖油箱里的98号汽油和衣服帮你。”
顾然忍不住笑了。
顾然:“”
“哼。”何倾颜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