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梦，梦见自己本不知晓的知识，最终证明知识在现实中有效，这算什么？”

“沉默也是一种回答。”顾然直视前方。

苏晴看了一下价格，又看了一眼个数，默默把洗衣凝珠放回去了。

庄静笑了笑：“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偶然，而是梦想成真？”

“公交车又不免费。”顾然道，“但我们可以蹭静姨的车，她每天也要上班。”

“合租。”苏晴纠正。

不敢有多余的消费，三人又回到车库。

“应该还在免费时间内。”顾然也不太确定。

“这个拖布平板拖把怎么样？有一个桶，能刮水，免手洗，还能转向。”顾然说。

“我不是天才，也不是强者，哪来的自卑和屈辱？”

如果是，她会坚决反对他和何倾颜、苏晴在一起。

“价格？哦~”何倾颜笑起来，这种看价格买东西的经历，于她而言，十分新奇。

“被我这样五官如此清雅、气韵如此脱俗的女神欺负，你难道有什么不满吗？”

“一万亲一次，是不是真的？”顾然忽然问。

“不来。”顾然才不敢和庄静、严寒香玩‘谁是卧底’。

明明没有见过顾然，梦里的他与现实的他却分毫不差，连身上的气味也一模一样，这是否也算是‘梦想成真’？

等等！

“如果知识很特殊呢？”庄静问。

我很喜欢苏晴笑的样子。

回程的路上，顾然笑道：“两位大小姐，第一次过上如此贫穷的穷人生活，感受如何？”

“我说的是，”庄静一字一顿道，“做梦的人，有梦想成真的能力。”

一般女孩穿上洛丽塔，也就是一开始和凹造型的时候，能勉强优雅一会儿，完全无法与她相比。

“那你呢？”何倾颜问他，“你的自卑和屈辱呢？”

“停车费你交。”苏晴说。

“我很不理解。”

“是啊。”

“所以一直盯着我的腿看？”苏晴的视线又落回他身上。

不知为何，顾然心里反而美滋滋的。

庄静口中具备梦想成真能力的人，难道就是顾然？

她的‘梦想成真’，不是她的梦想成真，而是顾然的梦想成真？

严寒香咬住嘴唇，精致美艳的面容有些迷茫，那个梦，会不会是顾然的？

不是她梦见了顾然，而是顾然梦见了她？顾然知道那个梦，装作不认识她？

其实这也罢了，装作不认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如果那个梦是顾然蓄意的呢？

“你在讽刺我是中央空调吗？”

“他脸红了！”何倾颜笑得欢乐起来。

“虽然说不要白日做梦，但也不要放弃天大好事发生的希望。”顾然道。

负责推车的顾然看向她手里的东西。

清雅简练的苏晴，捂着精致优雅的何倾颜的嘴，这样的场面，完全可以作为人类的代表照片，发送去外太空，让外星人知道地球多么美好。

顾然抱着水桶快步疾走。

何倾颜道：“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天才骨子里都有一点儿自卑，成功的强者内心深处往往埋着一段屈辱的历史，我就欠缺了这一点自卑和屈辱。”

顾然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说：“你今天穿得很好看。”

“洗衣液也要买，”他放下手机，将车开出车位，“如果没有晾衣架，晾衣架也要买。”

“你还记得我们玩‘谁是卧底’的词汇啊？对了，今晚我们要不要继续，我妈和苏晴妈妈也来，让两位阿姨也享受年轻人的乐趣。”

何倾颜拿了桶装的洗衣液。

顾然也不禁笑了：“你们两个的自卑、屈辱，可真够小的，不过是在商场里买拖把、洗衣液、衣架而已。”

“谢谢，你真是人美心善。”何倾颜笑着搭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提着裙摆，稳稳地下来了。

苏晴微微一笑，知道顾然也学乖了，轻易不招惹何倾颜。

“为什么啊？”

也有‘外卖’，可那是直接给精品店打电话，让对方直接送货上门。

我也希望何倾颜能一直这么嗯，开朗，能一直快乐地提着裙摆奔跑。

社会观察——如今这个年代，已经有些赛博朋克的苗头，无论是在北城，还是在凉城，亦或者海城，超市都是大润发、大统华

商场是万象、恒隆、万达、吾悦

每家商场里又好像都是霸王茶姬、苹果、小菜园、海底捞、阿迪达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