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只是捏了她的肩膀，除了有色心没色胆的扯她衣服，让她胸部曲线更明显，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我很想答应你，但我没钱。”

“你不觉得好玩吗？”严寒香笑道，“你、苏晴、顾然，三个年轻人一贫如洗，从头开始努力，这样的生活你不想试试？”

“你帮我洗？”何倾颜问他。

“吃饭不要聊这些。”严寒香说。

他看向沉默不语的苏晴，她蜷缩在沙发一角，一只手抚摸苏小晴的小脑袋，一只手玩手机。

由奢入俭难，这时候习惯了被人“伺候”，将来搬走之后，什么事又都需要自己做，会很痛苦。

顾然：“”

“这是年轻人说的什么？”她问顾然，“什么场？”

“有扫帚、拖把就行了啊。”顾然说。

“姐姐~，苏姐姐~，晴姐姐~，苏晴姐姐~”何倾颜强制性地搂住苏晴的一条胳膊，撒起了娇。

她说：“以后亲我，也是一次一万。”

“也好。”庄静忽然说，“以后伱们三个小孩都自己洗衣服，打扫卫生，精神病人中，也有因为承担繁重家务而患病的病人，你们应该了解。”

“和你静姨这么客气？”严寒香打趣，“不太像是亲儿子。”

“啊——？”何倾颜站起来，光脚踩在沙发上，“为什么？”

“在家看书。”苏晴拿了黑椒牛柳通心粉。

“这哪算什么修罗场！”严寒香似乎对年轻人的文化相当了解，“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修罗场——顾然，你来回答一下，你更喜欢晴晴，还是颜颜？”

“晴姐。”

“给我买吸尘器、洗衣机，再把我已经付了定金的汉服、lo服、jk服尾款付了。”

“阳台不能放吗？”庄静笑着反问，“是你们自己没钱，买不起属于自己的洗衣机。”

“静姨，最近我重读《论语》，结合当今热门话题‘减肥’，对‘食不语’有了新的理解，说话不吃饭，才能让大脑及时反馈满足感，知道几分饱”

如果没有耐心，何倾颜这件样式简单却很典雅的睡衣算是废了。

“我不参加。”顾然宣布退出。

“你想死？”

“我只是干儿子。”顾然笑道。

之所以让何倾颜一起，是想借用她的车，如果需要，也可以向她借钱。

“静姨，我想自己洗可不可以？家里应该有洗衣机，我洗好了自己晒在阳台，我自己的房间我也自己打扫卫生，不需要阿姨。”

因为只是被他按摩肩部，却‘来了’？

“妈！”苏晴忽然高声喊。

现在不同，有顾然陪着，两人虽然穷，但会穷得有志气——一定要比两人过得好；穷得开心——大家都穷，其乐无穷。

“你可以向庄静预支工资，或者向苏晴、顾然借钱。”

————

“姐姐~”何倾颜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

顾然想了一下，点头道：“好，我加入‘三人凑钱买洗衣机计划工程’。”

顾然开始反思，觉得自己早上的玩笑是不是太大了，苏晴真的生气了。

“不说这些，”苏晴语气恢复冷静，清雅的脸上露出沉吟之色，“我们现在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怎么撑到下一次发工资。”

苏晴发怒了。

她喝着顾然没听说过的绿豆南瓜粥，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他没见识过。

无意瞥见她的手机界面，她在搜索‘扫地机器人’。

“那只能放我房间了。”顾然道。

她们都没认真打扮，何倾颜更是洗完澡又换上了睡衣。

因此，顾然道：

“一审终审，”庄静宣布，“不满也必须执行，自己的房间自己负责。”

“存款300的人，说话也能这么有底气？”

吸尘器他更不会买，没钱。

“我不满的不是这个，您没看我手机举着，等着顾然猝死么！”

“谢谢静姨。”顾然坐下来。

一直吃饭不说话的苏晴，没有看顾然，脸上却微微一笑。

洗衣液他不用买，还有超级贵的洗衣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