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伸手将内裤拿在手里,轻柔的布料依然温热,关键部位还是湿的。
“你这是诡辩。”顾然说。
“我没不原谅你。”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苏晴回头,恰好看见顾然如同杰瑞鼠撞见汤姆猫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话她可不会说,说了,苏晴就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尽情使唤顾然。
顾然也不敢问,苏晴这句话,是让他闭嘴,还是说去他房间的目的是提醒他收敛点。
“那就是钟情妄想?”
“等等!”顾然站了起来,迅速绕过书桌走向苏晴,“我和你一起去。”
“放心,”苏晴往电梯走去,“我说你拉肚子了。”
苏晴想下车。
忽然,严寒香鼻子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
“嗯。”何倾颜还在思考。
顾然想起看过的一个视频:
一条被拴住的狗对路人狂吠,谁想路人停下来不走了,就站在狗身前,狂吠的狗立马没了声音,低头假装在地面找东西。
说完,她直接推车门下去,真的直接走了,背对顾然之后,她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如果是一起购物,她没必要不敲门。
顾然让房门敞开着,不敢关。
顾然又说:“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清冷绝美的脸上,是‘你敢说吻我一下试试’的表情。
顾然自然更加喜笑颜开。
回去的路上,顾然向苏晴保证:“以后我一定锁门。”
“可所有人都可能出轨。”何倾颜说,“所以,我在寻找一种能接受的家庭关系,我相信你,如果你娶了苏晴,哪怕是为了静姨,你都不会做对不起苏晴的事情。”
苏晴当然不可能亲他。
苏晴没有一走到底,而是在电梯前等顾然,只是脸色又恢复了漠然。
“等等。”顾然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不好?”
何倾颜一手支撑脑袋,摊开之前敲击额头的手:“心理咨询费,一次一万,谢谢。”
不等顾然说完,何倾颜说:“你说一无是处,可你忘了,你是你静姨调教出来的,她也不阻止你和她的亲生女儿在一起,你说自己没用,是怀疑静姨的教育方式和眼光?”
何倾颜像是观察他会有什么反应似的盯着他,见他说不出话,露出玩弄成功的笑容。
苏晴冷冷地扫了一眼他们两个,对顾然说:“跟我来。”
如果没有保险箱,他今天恐怕要做一些真正危险的事情了。
漠然也无所谓,美人什么表情都合适,表情要死不活,也会有人说:“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太喜欢了。”
这是一个陷阱。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严寒香来了,顾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各种意义上的没发生。
“你说,‘搬东西’,然后不等我直接上楼——这样我就认为你原谅我了。”顾然道。
感觉气氛缓和了,顾然才敢问:“你来找我,应该不止是让我一起出来买东西吧?”
他敲响何倾颜的房门,何倾颜没应。
结果何倾颜把门反锁了
这种东西要在他手里过夜?!
苏晴的眼神很危险。
顾然也没办法,谁能有办法?
这是一个好机会,给锁门找一个完美的理由,这样一来,他写日记、做些不雅之举的时候,也能放心大胆。
她左右看了看,虽然在如今这个年代,纸质版黄书几乎已经不存在了,但她还没有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