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

“当然不会！”赵文杰立即回答。

想想‘七岁的小女孩·苏晴捂七岁小女孩·何倾颜的嘴’、‘十四岁少女·苏晴捂十四岁少女·何倾颜的嘴’，又该是多么好玩的画面。

“我担心我这病，”赵文杰面容萧索，“我害怕回去后又发病，就算不变成精神病，心里也会纠结，影响家庭关系。”

他感受的到，庄静不是要“查他的岗”，而是在对他进行教学。

“我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说两句。

“怎么了？”

顾然只见过睡着的吕露，两人只有手术室的那一面之缘。

“我好嫉妒！”陈珂也跟着鼓掌，目光晶莹地注视顾然。

庄静点头，又问其他问题。

“顾医生，这面锦旗我想送给您！”

“还用说吗，顾医生你看我现在”赵文杰愣住了。

“你赶紧出院！”最后一点医患情也被101主管护士弃之脑后。

“不仅是苏晴医生，还有王怡，我一直喊她王姨，阿姨的姨，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可我真的从她身上感受到阿姨般温暖。

如果他能早一点看到这一点，看见妻子的笑容，听见孩子的笑声，或许不会发生这件事。

赵文杰老婆让出一边，两人一起握着锦旗。

赵文杰沉默。

我由衷地感觉到，他能出院，并非完全因为“黑龙梦”，医生护士都在齐心协力地帮助病人。

“顾然单独来一张！”拍完，何倾颜又指挥。

对于赵文杰的病情，他准备充分，很有自信，可对其余病人只是简单了解。

顾然露出温和的笑容，他道：“压力是导致精神病的主要原因，一般责任心较重的人才会感到压力。”

离开101病房，来到外面，庄静和顾然单独聊天。

————

“王姐也没听懂。”顾然叹气，“那我直白一点吧，赵文杰，我问你，你会出轨吗？”

————

“因为你母亲出轨，你知道父母出轨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你不会出轨，你的孩子，会因此拥有一个幸福的原生家庭，你的老婆也会更爱你。”顾然说。

【但等他一路走到家的时候，有裂缝的那只水罐里就只剩下一半的水。

所以说，精神医生是高危职业，很容易被病人感染，自己也胡思乱想。

101的主管护士王怡眼睛红了。

【每天早上，水罐的主人都会拎着两个水罐去小河边打水。

‘快出院’抹着眼泪，想到大家一起在苏晴医生的指导下，一起畅想出院后的生活，那时多么快乐啊。

【终于有一天，小主人俯在河边打水时，有裂缝的水罐难过地哭了。

庄静看了眼顾然，意思是让他来。

《私人日记》：八月十六日，周三，小雨。

“那个谁谁谁，”何倾颜看向赵文杰，“你也过来，有医生和锦旗怎么能没有病人呢！”

“有什么好难过的，”何倾颜道，“好像他不回来似的，不提一个月复诊一次，精神分裂症本身唔！”

顾然手拿平板，翻阅吕露的病历，在‘入院记录’中，病人主诉：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个世界，总是像看电视一样注视着周围，仿佛自己被割离了这个世界。】

他心里有一丝释然。

“你先听完，再下结论，看是胡诌，还是我本人的故事！”

赵文杰通过了直接诊断，明天出院。

顾然开始说故事。

【有两个水罐，一个完好无损，而另一个则有一条裂缝。

查完房，顾然便回到办公室开始写出院证明，还要写“大病历”，事情忙也忙不完。

为了让病人安心，他不得不自信到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