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幸好掌握了骑术，否则在塞外草原上，水军无用武之地”

“哈哈”

在一阵欢声笑语之中，索超、阮小七、陶宗旺等将领陆续归队，各营的战功终于统计出来。

秦明带来的两万军队，俘虏及收降超过八千人，战场尸体清理出来五千余，这数量也包括中午死伤人员，再除去逃亡死在半路没统计的数量，石秀最多能带回去三五千人。

新收的八千降卒，肯定不能直接投入战斗，并且还要留兵整合，武松这时才后知后觉，明白杨长回黎城休整，并且精简军队的用意。

当天晚上，杨长留下三千兵马，让孙立、孙新善后，自引大军返回黎城休整。

杨雄作为俘虏随军同行，他一路把今日见闻想了又想，心里愈发变得不淡定。

中午武松率部猛攻，都没能攻破营寨大门，傍晚只是多了个杨长，我们几乎全军覆没，如果他斩杀吴乞买属实，这跟神仙有什么区别？

大军夜里赶路凉爽，天亮刚好行至黎城。

燕青得了斥候报信，早早在城外迎候大军凯旋。

众人正下马寒暄的时候，阮小五突然带杨雄来到前排，言简意赅说道：“晋王，他说有要事见你。”

“嗯？要事？”

“杨雄？”

“怎么？想通了？”

杨雄没理会众人，他一脸严肃看着杨长，说道：“晋王容禀，小弟昨天想了一路，深知宋太尉不是您的对手，所以想修书一封与石秀，劝他偷偷来投。”

“那你”

“还是先将我监押，等石秀兄弟真的来了，再一起向晋王效力，不知尊意若何？”

“怕石秀为难？真是兄弟情深。”

杨长笑着顿了顿，跟着挥手说道：“不过你既然有此心，我又岂能不成全？等会入城你便修书，再寻个你熟悉的降卒，今日就持书赶往涉县，怎样？”

“多谢晋王。”

杨雄欢喜鞠了一躬，他虽是诚心修书劝降，但也有提醒石秀小心用意。

毕竟石秀为人太仗义，宋江又对他有知遇之恩，杨雄也不敢保证能劝成，但他在信中大夸杨长威名，心想能起到警示作用。

即便石秀不愿背叛宋江，但以他聪明才智肯定会小心，人只要活着就有再见机会，杨雄以前在牢狱当差，也并不排斥为兄弟坐牢。

因为他说得诚恳，杨长也没察觉情绪波动，便令孙新夫妇带他先行。

燕青头脑教灵活，他简单了解完情况，即小声给出提醒：“晋王，石秀乃是宋江心腹，只怕不会轻易背叛”

“试一试无妨。”

“三郎，小乙哥担心不无道理，若杨雄以书信传情报，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时迁曾在文水县偶遇石秀，武松得知他与金人做事没好感，此时也跟着说出自己担心，但引出话题的燕青反来安慰自己。

“没那么严重，且不说晋王才智过人，黎城还有智者把关，谅杨雄不敢造次。”

“黎城有智者？谁啊？”

“呵呵。”燕青神秘一笑，“容小弟卖个关子，等会就知道了。”

杨长虽听得不知所谓，但也配合燕青没有多问，随后与众人打马至府衙。

众人到时，杨雄已经写好书信，杨长看过没发现问题，便令孙新夫妇带去安顿，但武松拿着信纸却蹙眉。

“三郎，他把金国皇帝一事，竟也写进这封信中，真没有问题吗？”

“你怕宋江告诉金人？这对我们不是好事？若二哥不相信，再问问黎城智者？”

“谁啊？”

“这不来了。”

武松顺着杨长手指方向转身，赫然看到一个熟人大步赶来，当即激动问道：“闻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泽州没事了？”

“昨夜刚到，晋王、武都尉、诸位”

闻焕章入殿即拱手见礼，并回答道：“呼延灼持续佯攻，林总管虽然多次打退，却没给到致命打击，他又担心潞州安危，留兵不敢全力以赴，所以派老朽前来相助，想着为你们出出主意，没想到晋王已经归来，看来是多此一举”

“先生谦虚了，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现在抽不开身，呼延灼那老小子跳的欢，你代我收拾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