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都会记录在档,实在不行的话,四少亲自去查查?”
女人狼狈地抓着垂下肩头的吊带,“我要告你,你随意透露病人的隐私!”
“我只是不想你害人,你这病可不轻呢,一旦四少跟你有了肌肤之亲,啧啧——”任苒轻摇下头,“我估计他会杀了你的。”
“滚!”凌呈羡坐起身,俊容冷冽,女人吓得急急忙忙拿了自己的东西,连滚带爬出了主卧。
任苒轻打个哈欠,准备睡觉。
凌呈羡拉扯着被子,任苒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放心,这样还不至于传染人,四少悬崖勒马的好。”
凌呈羡气得牙尖发痒,他抬起修长的腿上了床,任苒刚察觉到不好,就被他一把用力按进了大床内。
他目光居高临下地锁住她,“厉害啊,先是泼了我一身的水,再就是把我带回来的人赶跑了,任苒,你这样费尽心机就是想让自己躺到我身边吧?”
“四少不必句句带刺,您只要不把人带回清上园,我保证睁只眼闭只眼。”
“那又干嘛这样委屈自己呢?你去同爷爷说离婚不就得了?”
任苒视线迎上他,即便被他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困在双臂之间,她面部均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感,“要说,你去说,我是不会去的。”
他说要是有用的话,还能被逼成婚吗?
凌呈羡身子往下压,胸膛几乎触碰到任苒,她一口呼吸悬着,男人在她耳侧轻吹口气,“这是你的第几次?”
她面容清冷,目光淡然,凌呈羡瞅着,怎么看她都像是个清心寡欲的小尼姑。
他盯着她颈间的一片雪白肌肤,低头就要亲吻。
“四少怎么不关心方才那个女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凌呈羡的眉头一点点拧起来,就差打成死结。
“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换了好几副手套,”任苒说着,抬起右手,那一截手臂落入凌呈羡的眼中,纤细无比,她的手指趁他不备抚在他唇角处,“我记得当时手套还破了……”
凌呈羡直起身,只觉得胃里面都在翻腾,这女人绝对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