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皮的胶衣和皮革绑带相互摩擦发出独有的“嘎吱嘎吱”地擦蹭声,许阳大臂和小臂紧紧贴合在一起,手掌心搭在肩膀上抱着后脖颈处的软肉。
他跪坐在叶闵秋的身上,两条大腿和小腿也彼此被皮衣与绑带束缚在一起。
像是一个失去四肢,被截取到只剩身体的人棍。
生命的活力在黑色的皮革下被隐藏,油亮的漆面包裹住微微伏起的肌肉和结实丰满的肉臀。
皮肤曲线在紧缚下愈加明显,他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攒动都在皮衣里清晰可见。
眼角依稀带着些泪,睫毛上湿漉漉地沾湿了一晕。红艳的薄唇被舌尖一遍遍舔舐,唇肉上亮晶晶地有些娇艳欲滴。脸上的泪痕斑驳脏污,甚至嘴角还带着巴掌掴出的淡红。
颓靡而色情的装扮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像是被扯进泥潭,任人摆弄无力挣脱的神祗。
“我操你大爷,叶闵秋你个烂裤裆的垃圾。”许阳努嘴痛骂道。
叶闵秋在身后抱着许阳,温热的掌心抚摸他身上滑亮的皮革。指尖抚在胸前挺立的凸起处来回搔刮,将衣料内的小点玩得充血涨大。
他面色如常地轻叹口气,无奈道:“老公我有时候真的是很佩服你,大难临头你还敢嘴硬,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换个人真的不会活活打死你吗?”
“换谁?你个朝三暮四的混蛋,自己换人还敢给我泼脏水。”许阳翻了个白眼,高昂的脖颈却泄出粗重地喘息声。
皮衣勒得有些发紧,再加上这种全身都被束裹得感觉实在太过于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抑的窒息感和极度膨胀的安全感揉杂在一起,促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欲。身体的炙热统统被收纳在衣服里,叶闵秋煽风点火的手掌燃起更深的欲望。
许阳觉得头皮酥酥麻麻,浑身都发软。
嘴巴是硬的,骨气是冲的,对于叶闵秋是气愤的。
这人什么都不解释,非要用暴力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还非要把自己带进上次被欺负的屋子里。
混蛋,混蛋透了。
“一摸就流水的骚货没资格说任何人,一见我就逼痒,好淫乱的身体。”叶闵秋绑着绷带的手摸到皮衣唯一的破洞处,敞开的肉缝湿溻溻地朝外流出屄水。
强烈的瘙痒感让许阳呼吸紊乱,他想身下的手指能伸进去更深一点,可是被绑住的身体只能让他无助地不得其法地乱扭。
叶闵秋颇为好心地刮弄着屄上的嫩肉,在许阳爽得哼叫间贴在他的耳根用舌尖轻舔耳骨的细肉。
“老公,你现在好漂亮,好想割掉你的身体,让你只能被我永远支配。”他用手抚摸肉茎,轻声呢喃:“很想要吧,如果自己做不到,就来求求你的宝贝。”
“去死啊,变态。”许阳的脸颊被快感染得晕热,呼出的空气温度越来越热。
叶闵秋手指的指腹抵在肉棒的前端,粉嫩的小龟头在叶闵秋修长的指尖像是玩具般来回捻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巧的手指轻易地便撩拨起同为男人的欲望,更何况那根狰狞的肉棒被叶闵秋掏出抵在许阳臀缝和会阴间来回摩挲。长枪磨压得穴蕊吐出更多粘稠的爱液,水哒哒地涌向身下。
粉嫩的阴茎没几下便老老实实地站直起身,偏偏叶闵秋撸动的速度有条不紊,像是在吊着情欲不让释放。
许阳想像往常一样去迎合手指的撸动,但是四肢被束缚不仅仅是不能伸手去摸,而是全身的重力都被分散在莫名的位置。
他连顶胯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失去原有的效力,连腰间的扭动都仿佛变成失去重心的不倒翁。身体变成完完全全地器具,在叶闵秋手里被掌控。
只要他喜欢,他甚至可以站起身将自己摔到地上。
而且,自己除了不得其法地蠕动什么都做不到。
许阳想到这里就觉得呼吸困难,巨大的压抑感憋得他喘不过气,但脑子又隐隐约约生出一丝臣服强权的欲望。
精神上被彻底征服的亢奋,甚至比肉体的捆绑来得还要惹人面红心跳。
他搭在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抠上后脖颈处的软肉,指甲将那处皮肤在胶衣底下印出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
被束缚的身体远比平时还要敏感,而叶闵秋又太清楚他的敏感点,手指的指尖重复地勾着冠状沟来回打转。许阳呻吟的声音逐渐变成哽咽,他哼唧着撒娇,奢望叶闵秋能给予他最后的释放。
“给我要到了。小秋,唔好难受,用力点求求你用力点,使劲揉,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枚阴囊一抽一抽地拱着精液向外顶,然而喷薄而出的欲望被叶闵秋用手指指腹堵在马眼里。
精液回流痒得许阳咬牙哭泣,无法用手擦干的眼泪流了一脸。
他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被完全禁锢得四肢拼命挣扎束缚,妄想能自己用手掌推开叶闵秋,或者直接狠厉地去玩弄那个流水的屄穴与挺硬的肉棒。
然而一切挣扎都像是徒劳,许阳突然想到曾经看见过在渔网中被捕捞之后来回蹦跶的鱼。
他觉得自己或许比鱼看起来还要可笑一些,至少鱼是因为自由和生命而挣扎,而他所求只是想要叶闵秋能更为暴戾的凌虐他,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想要那一份灭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