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锈钢的质地接触到皮肤上微微发凉,许阳口中衔着口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锈钢的磁吸环扣打开“吧嗒”一声,叶闵秋用手心贴在那半翘地阴茎上来回撸动,灵巧的手指腹还不时搔刮过粉嫩肉棒上的小蘑菇头。没几下铃口变涎流出晶莹地前列腺液,阴茎也越涨越大。
许阳口中发出舒服地呻吟,小屁股蛋一抽一抽地往叶闵秋手里送。
来自身下的快感愈演愈烈,在许阳即将高潮时。叶闵秋冷笑着将那个贴在阴茎根部的不锈钢锁精环直接按合在一起,磁扣因吸力牢牢地将肉棒锁紧。
喷薄而出的欲望被硬生生强制锁住,许阳憋胀得眼睛几乎冒火。
大张在身体两侧的双腿无论怎样摇晃都无法合拢,他更怕摇得太厉害惹得叶闵秋更大的愤怒。快感像是被推到顶端不上不下,龟头系带抽搐着涎流出精。
原本应该正常喷射的射精变成流淌出汁,尿道的甬道像是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行游走。
随着叶闵秋的两只手拿开,他发现居然有比无法高潮更为痛苦的事情。
那就是那枚不锈钢环是有重量的,沉重的牵扯着他那娇嫩的粉色肉茎。
嫩软的囊袋在拉扯中向下伸长,连皮上的肉褶都被一并抻平。小龟头向下指去,前列腺液的向下流淌根本无法控制。
刚刚还在骚媚呻吟的声音变成失控的哀鸣,许阳眼神涣散地拼命摇头,带着口枷的嘴巴放声大叫。身体控制不住地来回乱动,粗粝的麻绳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印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你现在哭泣的这张脸,真的很漂亮。”叶闵秋修长干净的手指沿着许阳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动,一直游走到阴茎的铃口处,轻揉了几下。
他举起右手,将一直拿着的那根尿道棒在许阳眼前左右摇晃。
声音温柔:“附加题第二题,请听题:宝贝有没有自己玩过这个?”
许阳被折磨得可怜,气喘吁吁地垂着头,眼神闪躲。
玩过是玩过,不仅玩了,甚至还一边玩一边录视频给兔子男看过。
这些当然不能说,说了叶闵秋一定又要生气的,天知道他为什么成天生些莫名其妙的气?
被堵住的嘴巴止不住地朝外流出口水,晶莹的津液顺着唇角淌在脖颈上。许阳眼珠转了转,用满是恳求的目光望向叶闵秋,脑袋朝左右两边坚定地摇摇头。
“好,很好,我的大明星。”叶闵秋冷笑着抬起那根下垂的阴茎,用尿道棒顶着马眼处就一点点朝下捅弄。
狭细地甬道探入异物,许阳一瞬间似乎觉得鸡巴都在被东西肏穿,尤其是叶闵秋探入之后又抽出,没等彻底拿出又重新怼进来,一下比一下更深,直到最后整根没入在尿道底端。
敏感地下体被这样肆虐玩弄,痛得许阳头皮都要裂开。
然而那尿道棒底端偏偏不时怼弄在前列腺,不受控的爽麻又在小腹处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迫大张的双腿迎在叶闵秋面前,许阳羞臊得面色通红。全程都没被抚摸的蜜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骚汁,两片被淫水浸透的肉穴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亮晶晶的光芒。
许阳把不准叶闵秋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究竟吊在这里是惩罚,还是被塞尿道棒才是惩罚。
他带着口枷小声地发出像撒娇一样地哼唧声,脑袋也像是小猫等着摸下巴般伸长自己的脖颈。
谁料叶闵秋非但没吃这一套,反而显得愈发愤怒。
“贱货,你又给我发什么骚?”他卷起鞭子抽在许阳的腰间,厉声道:“你当我在跟你闹着玩?许阳,你一而再,再而三骗我的事我可以不提,但你以为崔缙云这事我把你吊起来就算完事了?”
他抬手又在许阳的身体上抽了一记:“你究竟有没有心啊,他今天要是一头撞死,你就是故意杀人,懂吗?”
叶闵秋气得额头青筋绷起,他隐约间低头看去,发现许阳分开的大腿根上分明还流着些水盈盈的骚水。
他伸手摸去,发现那处果不其然地湿了一大摊。
湿漉漉的小穴骚到发软,手指刚刚触碰,肉逼就将指尖吞进了穴内。肉壁的媚肉像是担心手指抽走,便极其热情地一起涌上来,用柔软的肉褶吮吸指节。
叶闵秋怒意更甚,本就是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坏小羊,没想到鸡巴都被锁住了,竟然还能发情。
“没完了是不是?骚逼又湿,又想要了是吧?”叶闵秋侧着头冷笑两声,“我看你天生就是条下贱的母狗,怪不得听不懂人话,成天不办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一边哭一边轻扭屁股,试图将那根手指推出体外。
虽然身体的确很有感觉,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可以摇屁股求肏的时候。当叶闵秋伸手的时候,他就担心下面湿透了会惹叶闵秋生气。
他努力地收紧小屄,只希望能阻碍那根手指的前进,没想到却意外地将指节吃入更深。
可是湿透了又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实在是看着这样充满掌控欲和领导者气息的叶闵秋,身体就格外地有感觉。
“一碰你就流水,妓女都没有你贱知不知道?是不是就喜欢犯贱啊?”叶闵秋用鞭子抬起许阳的脸,“你家粉丝知不知道,他们正主是鸡巴被虐还能爽的贱货,是个随时舔鸡巴求肏的骚逼?”
盛怒之下的羞辱没了惯常地情趣,叶闵秋像是个权威者在设定定义。
和往常完全不同的亢奋感充斥着许阳的脑海,他几乎被这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间房子里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那个被私生饭追求的大明星,也不是那个可以指着鼻子骂叶闵秋混蛋的许阳。而是一个只配绑在这里被惩罚的坏孩子,还是个连受罚都会兴奋的贱货。
明明已经感受到愧疚,身体却还是在流水,自己真是个连身体发情都无法控制的骚货
许阳口中蓄满口水,眼泪汪汪地拼命摇头。
他竭力想证明自己真的知道错了,想求求叶闵秋不要再那样羞辱他,但身体随着摇头的动作轻摆,肉逼在叶闵秋手上来回摩擦,又是忍不住流出更多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说你越兴奋,小羊,你真当我陪你闹着玩?”叶闵秋眼睑泛红,面色不悦。
他转身便去刚刚的桌子上将那些没准备用的道具统统拿来,当着许阳地面眼睁睁地戴在他的身上。
办公用的彩色凤尾夹显然不是一个玩性虐所用道具的好选择,但它确比任何橡胶头的夹子夹得更紧更牢固。
崭新的咬合处不小心夹到手指间的肉都是极疼的,而现在叶闵秋利落地将那东西一左一右地捏掐上许阳湿溻溻的阴唇,彻底将唇瓣固定得又红又扁。
撕心裂肺地疼痛伴随着敏感处被刺激得舒爽,许阳哭丧地声音越来越大,肥软的阴唇在下体不停地抽搐颤抖。
还以为叶闵秋会停下,没想到他竟然还拿了一根长链子将两个凤尾夹的尾端连接在一起,链子上甚至还穿着一个极重的砝码。
双手松开砝码,那东西就随着重力吊在半空中,摇摇摆摆地肆意扯动着两瓣娇嫩的花唇。粉嫩的肉逼被扯出极长,甚至逼肉都变成了嫣红的颜色。
如果说刚刚是嚎啕大哭,此时许阳已经痛到流不出眼泪。
阴唇几乎被重力拉扯出一个长条,他恨不得咬碎嘴里的口塞来缓解这无尽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