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糖在口腔里融化,甜蜜唾液游荡流窜在舌尖和牙齿表面,喉结攒动,轻轻吞咽下满口的甜。
草莓味的,和刚刚少年的吻一样,都是草莓味的。
叶闵秋一派天真烂漫的笑,修长白净的手却抚摸上许阳的脸颊,四指搭在他的耳后,只用拇指的指腹一遍遍摩挲他耳垂的软肉。
温润谦和的眼神,吐字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鄙夷:“阳阳哥哥,你在流口水啊,我都没碰你,你怎么就发情了呢?不会下面的骚逼一直流水吧?好骚哦,明明别人都在工作,只有你,大白天也想被大鸡巴插烂你的骚逼。”
太阳穴突突直跳,许阳觉得自己的理智在脑中自行抽离,最后幻化成欲火焚身的渴望。
“混蛋我都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阳阳哥哥准备告我什么呢?用药迷奸别人不成,反被肏成母狗?还是吃了我的糖就发情,逼痒还要口是心非?”少年的拇指碾过许阳的唇角,又换成甜甜的语气:“亲爱的,你怎么不认识我?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是我老婆啊。”
许阳心跳得厉害,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气愤。
他反口咬住叶闵秋摸唇的手指,牙齿凶狠地硌在那细嫩的皮肤上。虎牙在指骨间细磨,直到那细腻的皮肤被撕咬出血印伤痕,一股腥甜混杂着口腔中的糖浆晕在嘴里。
温热红色液体顺着嘴角外溢,嘴唇一阵阵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受惊般松开牙齿,脑袋歪到一侧吐出那人的手指。口间的甜腥还未来得及吐出,就被叶闵秋用手指合住他的下颚,逼他闭嘴。
少年在他耳边低沉却不容商榷地命令:“咽下去,宝贝。”
鼻息间尽是叶闵秋衣料上充满阳光清清爽爽的柔顺剂芳香,暗丝丝的血腥气味悄悄地和香气混在一起,亦正亦邪的气氛旖旎,和少年这个人一样充满了危险。
许阳觉得喉咙痛得要命,口水不自觉地分泌越来越多,在口腔中和血液腻成一汪浅洼。
压迫感抑制呼吸,他胸前一阵阵发闷喘不过气,眼眶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
想吐掉又不敢,这个混蛋一定会用更过分的手段欺负自己。吞下去又有点恶心,虽然分明是自己咬破的。都怪他,他要是不羞辱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咬他?干嘛那样说自己,明明只是睡过一觉的关系而已
太坏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眼前的人被欺负得可怜,羊毛卷的头发跟着许阳的抽泣一起抖来抖去。
叶闵秋低头看着那发旋,又用另一只手揉了两下,蓬松的发丝柔软而驯顺。
他温柔地笑了笑,附身贴在许阳的嘴角,用嘴唇稀碎地啄吻在许阳的唇上。炙热的舌再次撬开他的嘴巴,啃吻他的舌尖,索取走他口中的甜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可怜哭什么?明明喜欢还嘴硬,真是不乖。”叶闵秋眯起眼睛,声音温和:“不喜欢被叫母狗?那要不要做我的小羊?还是不想做我老婆?”
许阳扭开脸不看他,声音哽咽:“滚啊,你莫名其妙欺负我做什么?就算我做错事,上次不是让你操了吗?你还阴魂不散缠着我干嘛?谁是你老婆?”
少年饶有兴致地从上往下盯着泫然欲泣,但眼神滴溜溜乱转的许阳。
漫不经心般问道:“不想做老婆?那宝贝老公你想要什么?”
“你还骗我说什么试镜骗子,我不理你了。”许阳眼睛亮晶晶地偷看男人,双手抚上叶闵秋坚实的胸膛往外欲拒还迎地轻推。
“没骗你啊,我这不是想给熟人开个后门嘛。就是不知道他觉悟怎么样,愿不愿意让我走一下后门?”叶闵秋用手指抹晕许阳唇角的微红血渍,“你猜,他会不会同意?”
许阳想到昨天热搜顶流的获奖海报,还有刚刚在化妆室说出口的大话。
现在,这些东西像是只离自己一步之遥,触手可及。
他挣脱开叶闵秋的怀抱,义正言辞:“谁管你?我不是那种人,我劝你以后也别缠着我。”
少年歪着头给他让了路,神情慵懒地目送许阳朝门外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咣当一声被许阳带着怒气砸回关上,他带来的剧本散落一地,上面彩色的记号笔痕迹密密麻麻。
叶闵秋修长身形倚靠着墙,眼里满是戏谑地盯着大门。
咬破的手指被他放进嘴里吮吸伤口,上面还带着许阳口中草莓糖的甜腻味道,他若有所思地等待着什么。
散落在地上的纸被风吹起边角,不一会许阳小脸脏兮兮地又推开大门。
委屈地嘟嘴:“为什么不拦着我不会你一会还要挨个找人试吧?才不许给别人演,我要演”
叶闵秋右手攥拳挡住上扬的嘴角,咳了两声掩盖自己的笑。
“拦你干嘛,强暴可不太好。我哥说了,恃强凌弱是最无能的表现。”他眼神玩味地望着许阳,“只有心甘情愿送上门的才最有趣。”
许阳双手捏紧衬衫的领口,瞪着叶闵秋。支支吾吾:“坏心眼,你坏透了是不是真给我?要在这里么不隔音吧,要不你让我先回家准备准备?”
刚刚早就被撩到腿软,被皮裤裹得严严实实的肉逼自发地酥酥麻麻,流出的骚水黏黏糊糊地溻在阴阜。
许阳呼吸愈发急促粗重,但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