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秋也笑了起来:“谢谢,我有男人。”
“那看来你这位男人不怎么样啊,保护不了你另说,竟然还让你保持着贞洁之身,莫非是个死太监?”
洛婉卿丢下一句嘲讽之语,笑着离去。
身边的锦袖和冷静很无奈。
这位皇后啊,就是喜欢在嘴上嘲讽别人。
明明刚才看到这位姐姐有麻烦,才特意走了这条路帮忙解围。
“有病。”
萧凌秋吐出两個字。
而她刚转身之际,忽然臀部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传来女人的笑声:“在背后骂人可不好,若不是看同为女人的份上,早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萧凌秋猛地转身,对方却已经走远。
感受着身后火辣辣的痛楚,萧凌秋死死攥紧粉拳,看向对方背影的目光冰冷至极。
“你等着!”
两位太后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萧凌秋闷闷不乐的回到屋内。
看到女人安然无恙回来,姜守中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开玩笑道:“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可能以为你偷偷回燕戎去了。”
萧凌秋冷哼道:“你巴不得我赶紧回去吧。”
姜守中很无奈:“还生气呢。”
“刚才被人欺负了。”
萧凌秋抓起桌上的茶壶,往杯中倒了一杯早已冷透的茶,仰头一饮而尽。
身为堂堂一国之太后,竟然被人打屁股。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什么!?你被人欺负了?”姜守中闻言,“唰”的起身,面色阴沉,“告诉我,是谁欺负的你?”
看到男人愤怒的模样,萧凌秋心底淌过一股暖流,摇了摇螓首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遇见了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不过她也帮了我。”
“那你到底有没有被欺负啊。”
姜守中听着一脸糊涂。
萧凌秋朱唇微启,正欲开口之际,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事。
她眼中浮现出复杂的神色,略一犹豫之后,最终还是伸手探入怀中,从中拿出一份关于京城染府的情报递给对方:
“看看吧,似乎你也没必要再去京城了。”
女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姜守中一脸疑惑,接过情报看了起来。起初,他的眼神只是随着文字游动,可当那一行行触目惊心的内容映入眼帘,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染府满门被屠…染轻尘不知下落…
一道道情报宛若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他的身上。
姜守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如同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目光空洞而又茫然,像是陷入了一个噩梦般的漩涡。
萧凌秋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模样,心头微微一揪,下意识握住男人颤抖且冰冷的手,却又不知如何安慰。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男人嘴唇微微翕动。
他满脸希冀而又痛苦的看着萧凌秋:“这份情报不可能是真的,对吗?”
萧凌秋没有回答,而是握紧对方的手,柔声安慰道:“染轻尘会没事的。”
姜守中将手挣脱出来,摆了摆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发不出一丝声音。
只有那急剧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内心正承受着惊涛骇浪般的冲击与痛苦。
萧凌秋喃喃道:“她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难过。
是一种带有嫉妒和不甘的难过情绪。
幽暗的客房内,三人静静地围坐。
烛火在角落里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为这氛围更添几分阴森。
其中便有丹霞峰的五长老赵芫花。
坐在赵芫花左侧的是一位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衣摆处用银线勾勒出细腻的云纹,身份不低。
而在赵芫花右侧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
满脸的络腮胡子如同钢针般根根竖起,透着一股狂野的气息。
此时赵芫花脸色阴冷,压低声音怒道:“为什么会有妖族血灵窟的人?你们为何要对侯岐下血灵印!?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我?”
白面书生笑道:“赵丹师莫激动,我们也没想到主子竟然连血灵窟的妖都收伏了。可惜的是,你那位四师兄还是厉害,被他给逃脱了。
不过血灵窟的那位蒋护法正在追踪他,想必很快会有好消息传来…”
说到这里,白面书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赵芫花:“说真的,我倒是没想到连赵丹师你也背叛了丹霞峰。”
一直沉默着的大汉冷笑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当初赵丹师执意要和一个男人私奔,结果那男人半途被仇家下了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