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心中一凛,他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走到嬴政的宝座前。czyefang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肃穆起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王贲深吸一口气,他直视着嬴政,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经查实,醉花楼的确是六国余孽的据点!”
大殿中一片寂静,只有王贲的声音回荡。
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显然没有料到王贲会那么快找到证据。
王贲继续说道:“醉花楼之所以如此繁荣,离不开阳淳于大人的支持!”
王贲的话音刚落,嬴政的脸色便阴沉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看穿。
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淳于越脸色一变,急忙跪下叩头道:“陛下,冤枉啊,微臣未曾与醉花楼有过关联,更未照拂过!”
嬴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御座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低头看着淳于越,只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哦?那醉花楼的梦娘和婉清和你什么关系?账本上为何有你的名字?”
王贲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淳于越脸色一变,急忙抬头解释道:“陛下,那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醉花楼的人素来与臣不和,定是他们为了报复,故意将臣的名字写入了账本!”
王贲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淳于大人,你为何避重就轻,你还没告诉陛下,那醉花楼的梦娘和婉清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醉花楼的梦娘和婉清,那可是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美人。
这两人不仅姿容绝艳,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引得无数豪门子弟争相追捧。
然而,这两人却与淳于越关系匪浅,他更是曾放言谁敢欺负她们,就是和他淳于越过不去!
王贲这一问,不仅挑起了众人对淳于越和那两位美人关系的好奇。
更让淳于大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轻咳一声,眼神闪烁,显然是有些心虚。
“这个”
淳于大人支吾着,眼神四处游移,不敢直视王贲,“陛下,那梦娘和婉清只是微臣远方的亲戚而已!”
王贲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淳于大人,试图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许破绽。
他注意到淳于大人的手在微微颤抖,心中不禁冷笑,“哦?远方亲戚?”
王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是你远房亲戚,那你为何安排她们进醉花楼为生?难道她们是充当你与醉花楼之间联系的中间人?”
淳于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被突然地雷击中一般。
他手中的笏板不自觉地滑落,摔碎在地面上,扑通作响。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似乎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王贲冷冷地看着淳于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犹如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武通侯,您何必这样?”
淳于大人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们只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不知道她们在醉花楼……”
“不知道?”
王贲的声音冷冽而锐利,像是刀锋划过冰面,“据我所知,你在醉花楼酒后,不少在梦娘房间留宿吧!”
淳于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似乎被王贲的话击中了要害。
“不……”
淳于越想要大声反驳,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无法出口。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着内心深处的挣扎与痛苦。
王贲冷冷地盯着他,那眼神如同深渊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他朝着嬴政躬身道:“陛下,微臣在醉花楼搜查到一本分赃的账本!”
王贲的声音在淳于越的耳边响起,他的话像是冰冷的箭矢,直射心脏。
嬴政的手指微微颤动,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的王贲,这个他一直深信不疑的将军,此刻却带着一叠厚厚的账本,站在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服侍的太监,示意他将王贲手中的账本呈上来。
嬴政接过账本,一页页翻看。每翻一页,他的脸色就沉一分。
他的手指在账本上滑过,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心中跳动。
那些数字,那些文字,构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醉花楼内的繁华景象,贼人分赃时的贪婪面孔!
他盯着淳于越,语气冰冷地说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淳于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心虚地低下头,回避着那冰冷的目光。
他的手指不自主地握紧,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证据确凿,他再也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但嘴唇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大殿中的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嬴政的眼神冷冽,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表象,直视人心。他站在朝堂之上,看着淳于越,声音威严而肃杀。
“你身为朝廷重臣,竟然与六国余孽相勾结,还从中获益!”
嬴政扭头看着李斯,“李斯,你身为大秦丞相,又曾编撰过大秦律,淳于越之过,你说该当何罪?”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臣不敢直视嬴政那骇人的目光,无不屏息以待。
淳于越脸色苍白,汗水从额头滑落,他抬头望向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嬴政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淳于越剖开,直视其灵魂深处。
朝堂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嬴政那冷冽而威严的声音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