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的人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大多是为了什么东西或者利益,
“这上学都是好事,这种事要是来捣乱,就不怕影响到孩子吗?”
简单光棍的摊手,
“那就要看你们那些规矩执行的程度和威慑的力度了,本来这段时间这些事也都是你们上赶子,主动的降低各种门槛让人随军,又给人提供各种便利,得寸进尺,一步步的试探你们的底线,这才是人的本性。
只不过现在时间还短,又是初来乍到的,这几个没有耐心,其他人还在观望呢,所以还不那么明显,不信你们就这么纵着,看看一个月两个月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继续纵容,那是不可能的,几个人也不再是这副玩笑的态度。
有些事,确实是细思极恐。
他们倒也不怀疑,男女关注的角度本就不同,他们的重点还是在军营那边,家属院这边也就是平时吃饭回来睡个觉,忙起来甚至连吃饭都没有时间特意回来。
他们是粗心,这些日子也确实是忙,这一忙起来就更没有精力再盯着家属院这边。
但是又不傻,这一提醒,很多事情就都浮现在脑海里,后方的重要性他们都清楚的很,要是他们那边累死累活的,不管硬件建的多好,结果这边被这些无知的家属和孩子给嚯嚯了,那,他们得呕死。
“晚训我就给他们开会,要求对随军家属做好约束。”
秦清淮也点头,
“之前咱们制定的家属院的规章制度明天就张贴出来,家属院这边也要安排负责人,类似于街道这种,有什么矛盾都要有人调解,有人处理,然后安排人巡逻,杜绝一些不正之风,犯错的人要有对应的惩罚,以免有人有样学样。”
简单到底也是政委的家属,尤其是在团长没有家属的情况下,要说真的什么事都不管,也确实不大好,于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下,
“前面事务繁忙重要,若要你们再分心管着这边,确实不合适,我嗯,也不是个愿意管事的人,但是,”
她看向林团长的眼神都带着幽怨,撇撇嘴,
“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但是政委家属这个名头,加上被传的都快飞了的谣言,我都听到过好多次,说我又能打死野猪,又能打死狼的,新来的家属有时候都躲着我走,我估计也没有人敢跟我说什么。
要不这样,你们听听行不行?
你们不是找回来不少退伍的老兵吗?我估计人才也应该有,你们不是应该知人善用吗?找几个厉害的,明事理的,最好是那种往这一站就让人发怵的那种。
家属绝大部分都是女的,擅长的无非就是撒泼耍赖,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干脆就别给她们这种机会了,那有事说事,就解决呗,在村里有的看不下去,或者是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人沾上关系,所以就妥协了,这事多的是,我遇到的都不少。
不管是多明理的村干部那都有头疼的时候。
但是这边,要是也打下这样的底子,你们可想好了,不说后患无穷,但是麻烦肯定不会少。
要是管事的是个耳根子软的,那你就看吧,不说会不会处理的不对,但是肯定会有偏颇,这世上也不全是谁弱谁有理,是不是?”
沉默了一会儿,程朝也想到自己出过的任务遇到过的人,
“这算是,军事化管理?”
“也不算吧?毕竟说到底,前面和家属院也是分不开的。
还有,有的家属可能讲不通道理,对这边的规矩呢,可能也是不服不忿的,就是胡搅蛮缠,那就罚,既然对她没有用,那就罚有用的人,她犯了错误,就罚她家里的男人或者儿子,这么三次下来,只要都是心疼自家男人自家儿子的,都会投鼠忌器。”
程朝这个单身汉不太能理解,但是明白这种感觉,
“听着肯定是有用,好像男人是个人质似的,不过真的不会引起家庭矛盾吗?”
“我不喜欢家暴,也厌恶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但是有的女人,真的是,不打不成器啊,恨得人牙痒痒。”
简单摆摆手,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这也不是她能管的,直接看秦清淮,
“你是去找明珠姐她们吗?”
很明显的这语气就要雀跃多了,根本就不在一个调上,刚才气愤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反而带着期待,
“明珠姐来吗?还有别人来吗?”
“你别着急,我跟秦义说了,让他找林东方,林东方对知青们熟,先挑出合适的,再去询问他们的意见,”
“合着上次你不是白白陪我回去的啊?”
程朝冷眼看着,
“哼,老狐狸!”
秦清淮没理他,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不过回来后尤其是这段时间再一看,咱们到处挖人是那么回事,没道理这身边合适的人就不用啊,是不是?
不过也得问问人家自己的意思,据说因为你的明智之举,现在刘家屯那边,甚至整个公社,都沾着光赚这外快呢、
那边那好几个大棚我也过去看了,弄的那叫一个好,都干的热火朝天的。
咱们这边说的好听是军区,是当老师,但是现在这待遇多好也没有编制,而且这条件还都是初始状态,暴土扬长的,人家愿不愿意来还两说。
先问问,然后再去知青办问问,这一个县城的知青不少,也不是哪个村子都像刘家屯似的,能遇到你能拿出这样大手笔的门路,工厂招工没有,相比较继续在村里做农活,这边对他们来说可能还是一个出路呢,”
“哈哈,这倒是个办法,咱这条件确实不好,这待遇上可不能差了。”
“那还可能啥,要是得着消息,他们都得想方设法的主动要来。
大多数村子,知青的生活都并不是那么好,连最起码的清静都做不到,就刘家屯就收了好几个被村民欺负的自杀的女知青,之前出事后公社整顿了一次,但是,”
简单摇摇头,
“这种事情,谁也不能天天看着,有些人既然起了贼心,哪是轻易的就能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