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听见呼吸声的两人,也同样在注意那声音是否依然还在。
大约走了三十米。
“没了。”
“呼吸声没有了。”
两人低声说道:“从离开阿洲后,那声音就没有再出现。”
“哼!”
“果然是他!”
成熟女子冷哼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说那柜子动不得吧?这下惹到邪祟,看他怎么死!”
中年老哥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
心说这女人是不是脑残,邪祟杀了阿洲后,难道就不会继续来杀我们?
不过这话没法讲。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刀疤男。
没有发表看法。
只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面走,尽量与对方拉开距离。
渐渐地。
已经有了决断。
至少不能让这人跟在身边。
“好了没有?”阿洲站在原地,依然没有遭遇厉鬼袭击,心中暗自庆幸。看来身后那厉鬼暂时不会杀人。
但是见到同伴渐行渐远,赶紧大声喊道:
“喂……”
话还未出口。
就见到几名同伴全都脸色剧变,一脸惊恐的看向他背后。
“怎么了?”
阿洲心中一紧。
下意识的顺着他们目光看向身后。
“卧槽!”
就在他后面,那原本隐匿的诡异男子显现出了原形。
刚才只能用余光瞥到。
男子的斗笠又压得比较低。
所以没看清脸。
可现在男子抬起了头,并且可以在正常视野中看见,顿时便清楚的露出了长相。
他看到。
在那竹斗笠下,是一张皮包骨的脸。
脸色干柴,发黑,让人不禁联想到挂在屋檐下的腊肉。这与它那犹如涂抹了石灰一样的惨白身体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而当看到它的五官时……
一种让人十分不适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眼睛不见了。
只剩下窟窿。
鼻子不见了。
只有两个小洞。
而在这窟窿与小洞中,堵塞着稻草编织成的草竖。
至于嘴巴……被缝合上了。
只是并非用的针线,而是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稻草。
瞬间。
刀疤男头皮发麻。
耳畔响起了一道刺耳尖锐的嗡鸣。
随即大脑一片空白。
耳朵、鼻孔、嘴巴……腥咸中带着铁锈味的新鲜血液喷涌而出。